原本也就是走走形式,不过这次账面很不好看,让游山樾原本就不快心情更加阴郁。
“这是怎回事?怎账面下子少这多钱?”
领头账房愁眉苦脸道:“最近各地纷纷开叫‘祥荣’钱庄子。这家钱庄子东家也不知什背景,开门做生意似乎不为逐利,只是息钱就高出别钱庄大截,而往外放钱时利息,也低得很,时间吸引不少商贾挪钱去祥荣钱庄。”
游山樾听得眼睛眯,举凡开钱庄,都得需要雄厚本钱,可不是什阿猫阿狗都能开
游山樾看到半,已经压制不住心底火气,把便将那信扯得粉碎。
他活到这把年岁,这类把戏看得多,无非就是卸磨杀驴。
他拿真金白银扶持韩临风爹当上皇帝后,韩临风觉得翅膀硬,就此用不上他。
大魏韩家满门都是该死畜牲!
想到自己锒铛入狱时,妻儿凄惨遭遇,游山樾心中积恨再次被激发出来。
韩逍觉得他这个嫂子,盯看人眼神跟皇兄越来越像,明明脸上带笑,可是目光如刀,让人接不住眼神。仿佛自己心里这点秘密都被她看个透。
结果没说几句,韩逍就神色慌张想要告辞走人,可是落云却又突然叫住他问道:“近日宫里失窃,按住个丫头,发现她手里有对名贵镯子,她说是二皇子相赠,不知可有此事?”
韩逍茫然听着,开口道:“又不是女子,哪来什镯子?嫂嫂回去好好审审,仔细问她是从何处偷!”
落云直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表情,小叔子为人清高不善撒谎,既然他这坦然,就是没有跟怀夏私下馈赠过。
跟韩逍分别之后,落云也不坐步辇,只步行回宫,只是她不知心里想着什,越走越快。
他这多年来苦心经营,就是为报当年自己因为触犯魏惠帝条例,被捕入狱积怨。
你让妻亡子病,便让你国破家亡。如今看看怎样?大魏天不是就被他搅得天翻地覆吗?
他这辈子都是睚眦必报,眼看到知天命岁数,更是不会临死前还要受气。
这个韩临风从梁州出来后,便有些忘恩负义,既然如此,就莫怪他要给这乡巴佬找些不痛快……
游山樾正脸愠怒地盘算着时,他手下替他梳理钱铺账本几个账房先生便来报账。
香草看得都害怕,连忙扶住她道:“太子妃,你可是双身子,怎能走得这快?哎呀,看你这满头汗,这大冷天,怎热成这样?”
落云把伸手握住香草,转头对她道:“香草,可能要对不住你,你时半会,可能还不能出宫去……”
再说远在仙隐山上财神爷游山樾,过些日子也收到太子回信。
出乎他意料之外,跟之前大加褒奖予取予求不同,这次韩临风毫不委婉地拒绝他免除赋税田租请求。
而且那信里犹如训斥下级般,直言他不可味逐利,当为天下百姓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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