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夏听这话,脸下变白,急切喊道:“太子妃,万万不可!您若是说……那奴婢岂不是没活路!”
她问得虽然语气平和,可是怀夏却知道自己伺候这位太子妃是眼里不揉沙子,以前眼盲时候都是心思透亮,现在更是瞒不得她。
所以怀夏决定趁着太子妃给她定亲前,还是自己先说,说不定主子心软,就成全她呢!
想到这,她扑通跪下道:“太子妃!奴婢心仰慕二皇子才学,您若是想换换身边伺候人,请将奴婢赏给二皇子吧,以前就是二皇子院里,二皇子为人好,也对奴婢怜惜有佳。奴婢过惯宫里日子,不想出宫嫁人!”
落云语气平和道:“你若是在梁州说出这样话来,只要二皇子和母后同意,会立刻放你过去。可是现在,这是在宫里,二皇子又是定亲人,这个做嫂子凭什赶在大婚前往小叔子房里塞人?”
怀夏咬咬嘴唇,小声道:“……那二皇子若是现在来求您,是不是就能过去?”
要出去立府自己封王过日子,若是能成为王爷侍妾,岂不是比出去嫁普通人要强?
更何况现在韩逍对未过门未婚妻颇有微词,那郑小姐又是饱读诗书女子,也做不出磋磨下女事情来。若是能再跟二皇子,当真是比出府要强。
摸清怀夏这点小心思,落云觉得第个就应该先将她打发。
小叔子现在还没有成婚,可是已经定亲事。
如果这个节骨眼,怀夏成韩逍通房,等以后郑小姐嫁过来,搞清楚夏氏从东宫出来,就算不明面说出来,心里也会起误会,以为是兄嫂往弟弟房里塞人。
落云想着这几日那怀夏总是面色含春,偷偷痴笑,心里便明白,她应该是跟老二有些什眉目。
还是那句话,若是在梁州时,他俩生情,可以用情难自已来解释。
可是现在到规矩更严宫里,怀夏却逾矩来这出,显然是存着投机心思。
既然自己话都已经点到这个份儿上,怀夏还是执迷不悟,还妄想用这两年主仆情给自己前程铺路,落云觉得不必给她留什脸面。
所以她淡淡道:“二皇子宫闱事情不归管,不过你事情会面呈陛下和皇后,让二圣决定好。”
再加上香草和寄秋也是到该嫁人年龄,落云便索性起跟她们讲,给这几个丫头都好好安排下前程。
不过这三个大丫头听她说要安排她们嫁人反应,她也是看在眼里。
香草是不舍主仆之情悲伤,寄秋是暗自欢喜,而怀夏却是带着无尽懊丧。
落云将怀夏反应看在眼里,也知道自己先前怀疑并非多想。
她事后趁着其他两个丫头出去时候,还特意点点怀夏:“虽然二皇子跟们样都住在宫里,可是再过些日子,他便要成亲迎娶郑家姑娘。看你这几日总是有事无事地往二皇子宫院跑,是那边有什相熟丫鬟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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