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儿来看她时,她便忍不住抱怨起来:“你父皇现在是威风透,借着你哥哥势,登皇位,便要肆意享乐。那些宫嫔环绕,只怕跪死在这佛堂里,他都不会来看眼。”
被封为乐陶公主韩瑶也是长叹声,低声道:“母后,们已经回不去从前日子,你若还不长进,管不住自己嘴,别说你以后日子难过,还要带累着全家人。你知道这次闯下多大祸?那群老臣可算是逮住机会,在朝堂上声泪俱下,引经据典,奉告父皇万万不可效仿,bao虐昏君,因为私心喜好而迫害臣子。”
宗皇后怎能不知?只是她心里也是委屈,哀声哽咽道:“明明是国之后,凭什个蠢妇人想不开跳河,却要被她带累得跪佛堂?那以前王皇后可不是这夹尾巴过日子!皇后竟然能当得这憋屈,那还不如回梁州城来得自由自在!”
韩瑶看着母亲如今口头禅,俨然从“回京城”变成“回梁州”也是又气又想笑。
可是看着母亲难过样子,她也不好造次,只能继续劝解:“听嫂嫂说过,王皇后那时过得恣意妄为,是因为她背靠长溪王家,并非单纯因为她为后缘故。这六宫之主,乃天下妇人之楷模,言行都要加倍小心,原也不自由。”
扬。
甚至德高望重大儒都纷纷上书进言,要求陛下给个说法,是不是回绝帝王家亲事,就要被赐死?
这次陛下也无以应对,只能温言抚恤竣国公府之人,同时派去御医,赐下补品汤药给溺水国公夫人补身子。
可是转身,陛下回到后宫冲着新后发顿好大脾气,命令她入佛堂个月,多念佛经,修身养德,将如何为后之道参悟透再出来。
宗皇后时间仿佛从山顶跌落下来。
宗皇后这时也想起儿媳妇当时劝她善待竣国公家眷话来,时也有些懊悔,可是偏要嘴硬道:“你倒是听她话,干脆认她做母亲好?被你们父皇这般责罚,却不见他们夫妻去给求情,到底不是亲生,就是差意思!”
韩瑶这次听,恨不得拿起木鱼旁边小锤去锤母亲脑袋,她把堵住宗皇后嘴,压低声音道:“母后,你是将脑子扔在梁州?哥哥现在可是贵为太子,你却说出
毕竟她也没想到那竣国公夫人被酸几句,竟然出宫就跳起护城河。她压根也没想逼死人,哪里像那些臣子所言,成蛇蝎毒后?
以前要是王爷敢这罚她,她必定要吵翻天,可是现在,她要见已经为帝夫君面,都要隔着数人通禀。
陛下除在她入宫时看看她,再也没有主动去过她寝宫。
这后宫里下涌入无数嫔妃,听说陛下每夜翻牌子不重样,就算这样都不能雨露均沾。
时间,困在这檀香缭绕佛堂里,宗氏为后狂喜劲头总算是散去大半,想着陛下每日与那些娇媚宫妃为伴,她心仿佛打翻酸缸十分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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