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云!你好大胆子,你可知你到底在说什!”方二脸色青白片,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别什。
看着瑞王妃勃然大怒,苏落云也只是再次福礼:“不过是讲些古史而已,既然王妃不爱听,自是告退。”
说完,苏落云转身离去。跟在她身旁寄秋借着转弯功夫,回头看,发现那瑞王妃还怔怔立在原地,不知心里在想些什。
寄秋转过头来,小声对苏落云道:“世子妃,您也真敢讲。若是那瑞王妃记恨这遭可该如何是好?”
落云边快步走着,边低声道:“不吓吓她,依着她性子,明儿就能带着群贵妇来给使脸子刁难人。”
那身着素衣窈窕身影在河埠眺望远方。
当方锦书走过去时,原本以为能看到这妇人惊慌失措模样。可谁想,苏落云看到她只是如往常样,眉眼不动,神色从容,向她施礼问安后,便准备扭头走人。
“站住!”方锦书在她身后厉声喝到。
落云站住后淡然问道:“瑞王妃有事?”
方锦书扯唇笑:“你弟弟是县丞,应该早就收到消息,陛下已经安全回宫。你得罪,难道心里不慌吗?”
她现在已经是身湿不怕雨淋,左右已经得罪透权贵,也不差再多次。
现在她只能满心祈祷自己家男人争口气,没有卷入诸王之乱中。只要韩临风手里握着兵马,就像他说,就可以在自己亩三分地里豪横地过日子,更是可以全身而退。
当陛下驾崩,新帝登基后,也须得时日才能积攒力量,平藩北地。
在那之前,就如韩临风所言,谁也不会轻易来招
苏落云眨眨眼睛,有些不解道:“为何心里要慌?天下平定不是好事吗?若是这样,公公和夫君也不必再为王室担忧,自可回去梁州继续过日子。不是很好吗?”
方锦书不知道她是不是真蠢,居然听不出自己话外之音,她忍不住要被蠢妇人给气乐:“你应该知道,陛下其他儿子皆不成器。更无世家扶持,而儿子却是瑞王唯血脉,更有鲁国公府和峻国公府等世子鼎力支持,你觉得成为太后,你还能在梁州过太平日子?”
苏落云笑笑,淡淡道:“梁州向自给自足,除定期向朝廷纳税之外,不须得王庭太过劳心。日子太不太平,也要看老天是否赏赐甘泉雨露,庄稼是不是风调雨顺。就算是身居上位者,也不可任意胡来,再造生灵涂炭。再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得马而焉知非祸……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方锦书眯眯眼:“你什意思?”
苏落云坦然道:“长溪王家之乱刚刚平定,陛下亲历外戚专权之苦。此番王家败落,接下来会不会再出第二个王家?陛下圣心难测,不敢妄自揣度。可是古往今来,也不乏去母留子例子。纵观古史,总有幼主登基前,亲母突然急病去世。幼主虽然年幼殁母,但有二三可靠老臣辅佐,也可成代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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