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临风这说,落云突然生出丝不安,试探问道:“游山樾若这说,必定是听到什风声……你打算如何去做?”
韩临风淡淡道:“北地战事正是到关键时候,若这时突然领兵入京,跟裘振流又有何异?”
落云明白他
因为第二日天不亮,这男人就会悄然离去,都来不及说声平安归来。
所以此时夜深人静时,就算烛光熄灭,两个人也要再说会话。
落云说起自己最近购买船只,方便香料采购事宜来。
韩临风懒懒道:“怎觉得你这是未雨绸缪,为将来跑路做准备啊?”
落云老实承认:“倒是也有这点意思,这些都是海船,就算乘风破浪,入深海远航也没关系。凡事若是能留条后路,那做起事来才毫无顾及……不过买船时候,那位游财神不知从哪里听来风声,还派人来说,要帮衬,不过被婉言谢绝。”
!”
落云听他这说,顿时想起小叔子在任何闲聊话题里,都能往琴棋书画靠拢本事,忍不住又是噗嗤笑。
韩临风还没吃饭,正好今日府里杀两只农庄上送来鸡,熬煮鸡汤正浓,加些蘑菇青菜,再泡饭吃正好。
落云看着韩临风吃得甚急样子,也猜到他吃不应食,连忙又剥两只卤蛋放入他碗里。
等韩临风吃完,她帮他擦脸,韩临风嗅问着她身上传来幽香,忍不住低头亲吻她脸颊。
她跟韩临风说话,从来只需些皮毛,他就能领会自己要表达深意,从来无需赘言。
这次也是如此,听她起头,韩临风猜出她意思,接口道:“你顾忌是对。”
那个游山樾,作为钱庄老板,花出去每分钱,都是要算利息。甭管将来如何偿还,都是要被他吸血拔毛,吃个干净。
而且他人脉也甚广,满朝上下几乎都有他耳目眼线。
就在几日前,游山樾给他写封信,信里字字句句,都在暗示他尽早领兵上京,因为宫中可能即将生变。如果能先人步,便可稳操胜券。
落云被他亲得发痒,边笑躲着,边摸着他下巴新长胡茬子道:“现在北地各个州县,都在说着铁面战神故事,那说书先生说那位战神当是兰陵王般俊秀人物,大约不够英伟,震慑不住敌人,这才用铁面遮脸。许多听书姑娘都入迷,直嚷嚷嫁人便应该嫁这等真正英雄豪杰呢!谁又能知这位豪杰,正如吃奶娃娃般缠人呢……哎呀!”
她调侃话还没说完,韩临风已经将她把抱起道:“你不提醒,都不知自己没有吃饱,既然如此,余下你且得好好喂。”
时间,在两人嬉笑声里,床幔也翩然落下,荡漾起水纹涟漪。
虽然二人不是新婚,可是每次长久些别离之后,这男人都不知怠足,仿佛洪荒猛兽。
场欢愉下来,落云额头布满细汗,可是相聚时刻甚短,就算她觉得疲累,也舍不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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