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宗王妃可是给自己女儿谈婚事好手,之前就曾经赖过京城竣国公府,难道又故技重施,赖上她家?
等公主好不容问清楚缘由,气得不由得拍桌子:“不就是送几个糖人吗!又没做见不得人事情!那韩瑶之前还老给归北吃呢!就是小孩子交际,怎就扯上谈婚论嫁?”
赵栋也拍桌子:“什小孩子?都长得人高马大,胡茬快要能当板刷!就是赵归北那死小子引诱人家郡主,哪有骑在墙头私会小姑娘?还口口声声说要娶人家。被世子抓现形,从墙头上被扯下来,赵家男儿脸面,现在还挂在王府墙头呢!人家姑娘家名节如何保全?你儿子认罪书都写,他还在人家府上扣着呢,你要是不同意,他干脆就跪死在韩家祖祠里吧!”
渔阳公主时也无话辩解,毕竟她老早就发现儿子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只是没想到自己搬出北镇王府也没能阻止这段孽缘。
时间,她心里愈加有气,不甘心道:“真是家子*商!他们家定然是使什法子算计儿!”
问他怎回事。
王爷哪里会告诉妇人这里太多门道?便简单说是赵归北相中韩瑶,托王爷来说亲。
宗王妃确定不是幻梦,再次双腿发软,差点瘫在地上,却脸喜色地又让儿媳妇搀着她去宗祠烧香,叩谢祖先保佑。
王爷倒是说话很耐寻味,让她烧香之余,也好好谢谢自己大儿子吧!
再说赵栋,等他去惠城,简单告知公主后,原本还冷着脸渔阳公主都顾不得跟赵栋置气。
赵栋有些纳闷:“你不是跟宗王妃,还有世子妃向交好吗?怎突然搬出王府,又背后骂人是*商?”
渔阳公主有些说不出来,毕竟自己那点子小心思也不好跟赵栋讲。
她只能强自说道:“谁在背后骂人?就是当着那世子妃面,也能骂她!你以为她那如山金银是如何赚来?古人云,无商不*……”
赵栋可没耐心听她扯《道德经》,只是说:“恭喜公主要跟*商成亲家,前线事忙,归北亲事只能全交给你。归北这孩子命苦,亲娘死得早,你若不管他,那他……”
渔阳公主现在也不爱听驸马爷扯《慈母传》,只能扭脸赌气道:“什时候亏待过归北?毕竟他心里只这个母亲,不曾认错过
毕竟跟醉酒失言相比,儿子这莫名其妙婚事简直是晴天霹雳啊!
她惊讶得半天合不拢嘴,先是伸鼻子闻闻驸马爷身上有没有酒味,人是不是清醒。
然后她才瞪着眼问:“什?这简直是胡闹!那北镇王府被退亲姑娘哪里配得上儿?这荒唐亲事,你怎不跟商量就应下来?”
赵栋蹙眉叹口气,欲言又止,最后道:“人家好好郡主,哪里不配?你休要多言,只管准备聘礼就是。”
可渔阳哪里肯依,见赵栋样子,倒是隐约猜出些端倪,直问他们父子是不是被那宗王妃抓什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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