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低低说地椒香陈年官司,东窗事发,被渔阳公主知道事情。
韩临风依旧心疼地揉着她脸颊:“这关你什事儿!当初不是给你出主意吗?回头去跟皇姑奶奶请罪,就说当初是主意,你全不知情。她要迁怒,就迁怒……你眼睛才好,怎受得住打?以后看这样情势不对,你转身就跑,理她作甚?”
落云苦笑道:“算吧,有你什
说完,她又让他脱衣服,自己重新给他上药包扎。
那伤口倒是新伤,也由郎中缝合处理过,可是也能想象,是在怎样惊险搏杀里留下伤疤。
想到外面流传着铁面军种种事迹,落云知道这些战役,都是眼前这男人亲自带人刀枪地搏杀换回来。
她虽然心疼,却没法替他上阵,更不能劝他继续做以前那个无所事事闲人,时也是心疼得眼泪打转。
韩临风笑着安慰她:“没你想得那吓人,就是围剿铁弗人时候,有个躺下装死,被他不小心偷袭,划这道。郎中都说是皮肉伤,缝合好,只要伤口不发炎就会很快长好……你脸怎?”
管顾好自己,让自己舒坦些吧……”
渔阳公主重重将酒杯摔在桌子上:“对!就这干!给他当牛做马,又换来什?还不如开心过自己日子!”
落云低声道:“其实驸马最近心中愁苦,毕竟铁弗人不断烧杀抢掠,将军看在眼里也是急在心上……”
渔阳公主沉默下,眼泪再次流出来道:“你知道吗?他竟然说,因为娶,活得人不像人,鬼不似鬼,憋屈得要死……”
说到底,将军思念亡妻也不是两日,公主其实早就认。可是听到赵栋后悔娶她,真是打破渔阳心里最后道防线。
韩临风说到半时,终于发现落云脸上红印子,立刻勃然色变。
落云连忙捂住脸——她肌肤就是这样,偶尔磕碰下,那印子半天也不会消散,没想到却被他看出来。
韩立风脑子微微转,立刻想到方才侍女说渔阳公主今日怒气冲冲找落云,后来又喝得酩酊大醉事情。
“是渔阳公主跟你耍酒疯?她还打你哪里?”
苏落云只想大事化小,便道:“没什,是不小心碰……”
十多年夫妻之情,难道对赵栋来说,就这文不名吗?
这夫妻之事,落云也不好劝解,只能尽量不让公主多饮,总算番哭诉之后,公主也喝得酩酊大醉,自是躺着去睡。
恰好韩临风今日也回来,她刚送公主回院子,等回来进屋时,发现那男人正半解衣衫,给自己胳膊涂抹伤药。
那胳膊上赫然是寸长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虽然韩临风看落云进来后,便迅速掩上衣袖子,可是落云早就看清。
她走过去赶紧扯开衣袖,瞪眼道:“藏什?以为眼睛好,鼻子就不灵吗?满屋子药味,能瞒得过?看看,药都没抹匀,也不包扎,不怕伤口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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