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有开封信,就被落云亲手交到韩临风手里。
韩立风刚刚起床,正就着碗酱菜饮着猪肝生滚粥,他边吃着饭,边拿起那信翻转看看,然后挑眉看向落云。
落云道:“给你看,是证下信没有开封,会便拿去烧。”
韩临风淡淡道:“既然写给你,看看又何妨?”
落云发现,这位世子爷除容貌略微不自信外,其他方面倒是自信得很。
这人居然专挑她痒痒肉下手,咯吱得她笑得喘不上气儿来。
再说宗王妃本来因为王府来巡使,又是审人,又是翻检私库而心烦意乱,好不容易等王爷回来,他也是阴沉脸不说话。
宗王妃心里有些着急,干脆不等丫鬟叫人,自己拖着病躯去找儿子问个明白。
可还没等进院子呢,就听到院里房中传来落云银铃般笑声,还有韩临风低笑说话声音。
人家小夫妻正在胡闹,她这嫡母若进去冲撞番,显然不合时宜。
自然是容姿谈吐,哪个更入你眼?”
苏落云当初看那裘振首级上满是剑伤,听庆阳说这些都是世子亲自刻上时候,心里还纳闷着为何剑剑深可入骨?
如今听韩临风居然又要跟京城来陆公子比美,时竟然有些语塞。
男子妒意啊!堪比蛇毒!
这男人平日看着文雅内敛,副天下崩坍,独成竹在胸样子,没想到心眼小得似针眼!
既然如此,她便当着他面打开书信,这信里倒是没有提起二人青梅竹马旧情,只是苦口婆心地劝说落云,既然不肯立于危楼,当知璞玉不可生于污泥道理。
北镇王府这次隐情重大,陆誓希望她及早脱身,不然迟早要要受北镇王府拖累,就算世子不肯放人,也暂且想法子借口省亲回转京城,到时候,他自会想法子护
宗王妃卡在院墙外时进退维谷,只能退出来,折返回去。
她边走,边忍不住跟身边婆子抱怨:“当老子副马上要抄家灭门,如丧考妣模样,可是这小又是乐呵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又不是新婚,怎还是这粘人?真是愁得愁死,乐得乐死……哎呦,头……”
这走圈,王妃头愈加沉重,只想赶紧回去躺着安歇。
不过第二日晨起后,落云却收到故人书信。
落云看着那曾经熟悉字体,心知这是陆誓所写。不过她嫁男人心眼不大,又知道她跟陆誓前情,背着他看,显然不妥。
就算陆公子当真容貌超过此君,她也不敢说啊!
不然昔日故人游历北方趟,岂不是要毁容而归?
韩临风看她愣神过后,又乍舌上下打量他,副古灵精怪样子。
他忍不住顶住她额头,故意绷脸问:“怎?这难回答?”
落云强忍住笑,故意皱起眉头道:“怕说,你又要挑花人家脸……哎呀,错,嫁夫君是天下第美,就是潘安在世也比不……哎呀,别咯吱……饶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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