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恒山王怎能允许弟弟在父王前这般污蔑自己?当下气得也是脸色涨红:“你懂个屁!”
魏惠帝也不信这话,不过他更看不惯两兄弟在御书房里像三岁小儿般吵嘴。
所以他沉下脸道:“你们俩都大,也各自立府成家。难道还需得朕像小时那般,罚你们抄写皇家训诫?”
两个皇子听,纷纷诚惶诚恐地向父王请罪。
魏惠帝见二人不再斗嘴,便道:“有人写密信,检举说迁西粮草营有反贼曹盛进献银子,还有人说,曾经看到曹盛出现在梁州。无风不起浪,朕会派人查明此事……不过赵栋此番前往北地,能旗开得胜,扭转颓势,实在是功
如今再看这奏折,个念头再次猛然窜跳上来——如果当初劫狱之人就是韩临风呢?
如果他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无所事事纨绔子弟呢?
若是这样,便可以解释,为何自己设置重重阻碍,韩临风还是能将粮食送到嘉勇州,以至于王昀没有借口撤军,损兵折将。
此人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狠角色啊!
想到这,六皇子都顾不得擦额头冷汗,连忙跟父王秉承:“依着儿臣之见,这里定是牵扯着通敌大案。这个韩临风深藏不露,儿臣老早就怀疑他曾经营救过反贼曹盛,是反贼同党!”
,上书弹劾赵栋包庇韩临风勾结曹盛叛党,侵吞银两,中饱私囊。
奏折刚刚呈递上来时,陛下先是拿起捷报看又看。然后又看眼弹劾奏折,便命人宣两位皇子入御书房面圣,
他先是让太监宣读前线捷报,还不等两位皇子相贺,又拿着那弹劾赵栋奏折,给两位皇子看。
九皇子看几眼之后,差点笑出声来:这都是哪跟哪啊?虽然韩临风那厮是扶不起阿斗,可能见钱眼开,干出被反贼曹盛收买勾当。
可是驸马爷赵栋为人,满朝*员最是清楚,他挨不上这等脏污事情。
可惜他话还没有说完,他九弟已经殿前失态,扑哧声笑出来。
“六哥,你也太能顺着杆子往上爬吧?不就是人家赵将军打几场胜仗,这长溪王家人就坐不住,请托您好好打压人家赵将军?好歹他也是你亲姐夫,难道就这不顾情谊,编排这样脏水往他头上泼?”
那个韩临风是个什狗德行,满京城人谁不知道?他吃喝嫖赌倒是样样精通,可是勾结反贼,还在狱中营救曹盛?
可能耐死那小子!
六哥不去上茶楼说书,都可惜这张能编嘴!
不过赵栋虽然不跟王家站队,也不是瑞王阵营人。
老九瑞王觉得自己犯不着给赵栋他们说情,又不知父王是何意思,便试探道:“既然前营督军巡使如此言词凿凿,不妨细细查查。”
陛下又问六皇子:“你意思呢?”
六皇子看这奏折内容时,反映却是跟九皇子截然相反,整个人后脊梁都开始莫名窜冷汗。
他脑子里,对韩临风其人,直有些模模糊糊,又说不清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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