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风
落云脸无奈道:“王府里拢共才几个人?他们母子闹不和,如何觉得解气?”
“可是母亲……确是过分些……”
落云微微苦笑,淡淡道:“其实母亲际遇跟那早逝娘亲倒是有三分相似。说句不恭敬话,父王对母亲也并无夫妻间爱意。女人若少爱意滋养,没有几个不会生怨。父王不也说吗,这宅院太深,困得久,会让人心也不自觉地变窄。个刚嫁入府新妇,总也得让府里人慢慢适应。若是家人间有言语误会,就门心思想要报复……这样嫂子嫁进来,你就不怕?”
韩瑶听这话却是脸红,心知自己又将嫂嫂想得狭隘。嫂嫂是见过市面,跟爷们起做生意,也能日进斗金奇女子,跟自己和母亲都不样。
有时候,韩瑶真希望自己能跟嫂子样,将眼界放宽些,也许那个时候,她就不会因为自己婚约而日愁夜愁。
婆子拖走,打四十板子后,轰撵出王府去!”
宗王妃压根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可是叫她恼火异常是,这事儿连王爷都知情,感情儿全家只她个蒙在鼓里呢!
结果自己这多日子来,竟然是白白叫家子人看热闹。
这种被丈夫、儿子和儿媳联手欺骗苦楚,下子炸裂宗王妃胸膛。
再加上北镇王话里嘲讽意味太浓,又越过她罚她院子里宋妈妈。
且不提韩瑶听落云话,前去宽慰开解宗王妃。
再说落云,在回程时,也少不得说世子通:“打仗时,心眼子细得很,怎到自己母亲身上,就这混不吝地闹?”
韩临风却丝毫没有懊悔意思,只是淡淡道:“以后,还要经常不在你身边,若是王府里随便个猫狗都能骑在你脖子上拉屎,如何能心安?今日索性彻底得罪母亲,也要闹将开来。以后再有哪个下人以为怀揣母亲尚方宝剑,就能随意拿捏你,那打得半死宋妈妈就是样板例子!”
落云无奈笑,这男人手段,果然就讲究个雷厉风行,铁血手腕。
她靠在男人怀里,低声道:“你自做你事情。又不是软柿子。不在乎,就是无关痛痒,若是真有什,自己就会想法子反击。难道你真觉得柔弱无助,须得你跟你母亲打擂台?”
这种被生生打脸耻辱,让宗王妃委屈得不能自已,竟然当着儿子和女儿面,下泪涌出来,顾不得主母威仪,哽咽着跑回到自己屋子里去。
韩瑶其实也有些心疼母亲,也觉得说不得是嫂子在背后拱火,兄长才会回来责问母亲。
她边说边看着落云表情,看看嫂子是不是会觉得畅快。
可是落云却觉得头疼,叹着气揉着头穴:“你哥哥也是个不听劝,今日怎赶巧让他听见!是拦也拦不住。你快别在这呆着,快去看看母亲,好生宽慰她些。”
韩瑶有些不相信落云反应,小心问:“嫂嫂,你不觉得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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