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婆婆居然不能责骂儿媳妇,还叫儿子来升堂审问父母,简直是没天理。
就在这时,王爷这才缓缓开口,说落云殚精竭力帮助韩临风运粮内情。
临,北镇王不咸不淡地跟儿子说:“好在你是个有见识,娶个能干妇人,不似养在深宅子里妇人,整日就只会琢磨口舌相斗。这次,倒是落云受不少委屈,回头叫人给她多添月钱,也算是替你母亲向她赔不是……来人,将这犯口业
所以他只让人将这婆子捆结实,再让人摔在马背上,而他带着三五个人,换衣服骑马就朝着王府而去,
落云唤不住他,也只能赶紧命人套马车,然后载着她也奔向梁州王府。
可惜马车哪里有马儿快?
等她终于赶到王府门口时,这起婆子骂主子案子已经尘埃落定。
落云没碰见婆婆,却碰见脸尴尬小姑子韩瑶。
婆!跑到院子里跟谁大呼小喝?你倒是给说清,谁是插毛山鸡?”
宋妈妈也吓跳,压根没料到世子居然今日这早就回来。
她都顾不得烫红半边脸,连忙跪下告饶道:“是老奴时忘形,不曾想大声说话惊扰世子。今日实在是王妃恼,见小郡主贪玩久不回来,这才叫老奴传话……”
韩临风这时已经塔拉着便鞋走出来,寒着脸道:“少拿母亲做幌子,她是堂堂泰州刺史之女,何从学过这些粗言俚语?既然你说是传母亲话,倒是要求个真切,这就扭你去见母亲,看看她让你传是不是这些话!”
苏落云这时也出来,她摸索拉着韩临风胳膊小声道:“骂她顿就算,不必闹回王府里去。”
她拉着嫂嫂手回自己屋子,只捂着胸口讲方才事情。
她从来没见过哥哥动过这大怒,命人路将那婆子拖曳,扔在前堂,然后命人请来王爷和王妃,将他听婆子讲话原样学遍,径直问宗王妃:“母亲,这些都是你让人骂阿云话?”
宗王妃被儿子这劈头盖脸问,脸都快要挂不住。
她私下里,自然跟奚嬷嬷她们嘲讽抱怨过。可她让宋妈妈传话,都是正经长辈之言。怎会让宋妈妈如此粗俗地嘲讽人?
这个宋妈妈说话也太直白粗俗!不过宗王妃自认为有理,自然瞪眼责问,她让宋妈妈说哪样错?那个盲妇趟趟运些家私布匹,难道不是眼皮子清浅,满身铜臭?
她说这话倒不是以退为进,而是真心不愿韩临风跟嫡母起冲突。
他现在满脑子正经事,何必跟这些后宅鸡毛蒜皮搅闹不清?这也是她直忍让根本缘由。
像这类责骂挖苦,只要不往心里去,又不会掉肉,她何必跟些尖酸刻薄妇人计较?
不过韩临风想却是庆阳跟他说话,就连庆阳都撞见过,那他不在时候,母亲究竟是如何让这些粗婆子羞辱阿云?
若今日他再轻拿轻放,岂不是满王府下人都不拿落云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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