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袁惜都顾不得后背疼,伸出手来,在苏落云面前晃晃。
香草原本就因为个五大三粗男人挨着大姑娘坐,有些不乐意。
看他竟然这般无礼地试探大姑娘,香草登时来气,伸手推道:“哎,干什呢你!”
结果她这推,袁惜背后箭又往里进进,他疼得两眼翻,这次彻底昏过
袁惜从马车车窗缝隙里看到山丘后那些人——压根不是什官兵!只不过是十几个头发花白老翁,在起打着赤膊,喊号子挖土打夯……
那个个瘦骨嶙峋老叟,居然吓退十几个身手流杀手!
他不由得惊讶又佩服地看着身边女子。
这个女人眼睛似乎看不见,她——该不会就是韩世子娶那个盲妻吧!
想当初,袁惜听闻世子娶妻,竟然娶个毫不相配商贾盲女时,心里还十分惋惜,暗骂狗皇帝糟践人!
就在那些歹人神色晦暗,手握刀柄准备发力时候,苏落云撩开马车帘子,探头热心肠说道:“既然有盗贼抢东西,还是找官兵稳妥。你们听到吧,这山丘后有迁西粮草营兵马在操练,夫君领着百十来号人正在训练呢,个个都是以当十好手。要不……你扯嗓子,将他们喊过来,帮你们捉盗贼吧!”
那歹人看到苏落云花容月貌先是愣,再听她说山丘后有百十来号人,不由得凝神望去,只是黑黝黝小山丘遮挡,并不见人。
仔细去听……可不是正有人“嘿呦嘿呦”地喊着号子。许是山丘后人在练习用枪扎靶子类,那声音渐渐由弱转强,也不知山后有多少官兵。
歹人们当然不会知道,此时烧砖挖土雇工正好午休完毕,又集合在起在土丘后面喊号子干活呢。
落云总在这里走,自然也知道这些工匠作息,时间拿捏得正正好。
给如此英杰才俊,居然配残废商贾妇人!
以至于他在准备新婚贺礼时也给得敷衍,在路边随便就买套瓷器相送。
没想到,今日他终于得见韩临风妻子,还是在这样生死攸关关卡下。
而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女子,竟然在这短时间里,巧妙地利用周遭切,算无遗漏地吓走那些穷凶极恶杀手追兵……
这个女子……真有眼疾吗?
现在她故意引导着将这些工匠干活声音,往士兵操练上引。这些歹人听到,误会得也是正正好。
裘振派来杀手不知山丘后面底细,心里不由得凛——若真像这女子所说,是官兵在操练话,那他们若要强行检验马车,或者打杀起来,岂不是要,bao露行踪,引得那些官兵前来?
而且马车上既然是如此貌美官家女眷。素昧平生,她应该也不会任凭个受伤汉子上车,污自己名声!
想到这,那些人迅速交换眼神,然后调转马头,急匆匆顺着路旁小河追撵过去。
而苏落云马车则毫不迟疑地绕过山丘山路,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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