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毅听她揭起旧账,也是有些恼羞成怒,沉声道:“你有完没完,多少年前事儿,也要揭开说!难道你当年将风儿养在膝下,就全无私心?”
时间,夫妻俩在书房里结结实实地大吵顿,最后还是王爷占上风。
当王妃气得泪眼婆娑出来时,回到屋子里,愣是天都没有吃饭。
不过苏落云也是后来在小姑子嘴里才知道王府里热闹。
她心里也是默默叹口气。自己公公婆婆关系本就不太融洽,现在因为韩临风将她擅自带出府去,只怕又是雪上加霜。
有些吃不下。
韩临风越发不像话,都是新妇拐带,只怕在府里寻几个丫头抬也不行。
她想自己决定纳妾事宜,只说她远亲里有相宜女子,找几个识文断字,为人清雅,直接给韩临风抬为良妾。
可还没等叫来人通知,王妃惊闻这小两口居然没有跟自己辞别,就起回迁西大营去!
宗王妃气得不行,径直找王爷问:“那苏落云不言语声,就这走?莫说王府,就是般财主家也没这当儿媳妇!”
但是她已经出来,也不好立刻回去。此时,她已经在迁西大营不远凤尾村安置下来。
之前粮草督运在这村里买下处院子,又重新归整番。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就连屋后茅
北镇王正在书斋里描画消磨光景,听王妃气愤之言,倒是不痛不痒道:“你不是有些嫌弃她吗?走不是正好?她平日在府上,你也嫌弃她带不出去,闲在府里又无聊,风儿说她很会按摩,正好临风最近腿有些风湿,她去,也能替他减缓病痛,有人照拂,不是很好?”
宗王妃定定看着北镇王正描绘着幅扁竹林图,优哉游哉样子,心里火气腾腾地窜:“还是这个王府女主人,怎什都不跟商量?知道你直不将放在眼里,现在就连刚刚嫁进来儿媳妇也有样学样,跟着你学起不恭敬样子来!”
北镇王抬头蹙眉:“你这是看府里安静,非要弄出动静来?家里有小辈在,原也不想说你。若不是那新妇有眼色,将那些蠢妇轰撵出去,你不知要应承下什。现在边关错乱复杂,风儿担着差事,简直是将脑袋掖在腰上。你既然知道自己是王府女主人,是不是应该以身作则,将心眼摆正些……”
他话还没有说完,王妃已经冲过来把撕那扁竹图,她眼里噙着泪,冲着王爷嚷道:“做得还不够?就知道你心里只有她,就算再怎尽心去做,含辛茹苦地将她孩儿养大,你也觉得是活该欠她!韩毅,你要搞清楚,当年是你求告上门,八抬大轿将娶进你们韩家!若不是你,依旧在京城里,过着无忧无虑日子,何必现在受着气,里外都不是人!”
那扁竹是“她”最爱,以前王府后院,曾经种片。只是后来“她”不在,王妃便命人都砍。没想到,王爷倒是隔三差五地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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