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猝不及防,被他捂住嘴,时间正挣扎要扒开他手,可是他却不放,全然不顾正在父母跟前。
北镇王被儿媳点名,时也有些莫名其妙,再看儿子捂着落云嘴,不让她说话,不由得挑眉看向儿子。
这是在起什幺蛾子?怎还堵人嘴?
宗王妃也是听得脸莫名其妙,看着眼前胡闹成团小夫妻,觉得二人愈加没有规矩,这是要在父母面前打情骂俏?
想到这,她将筷子重重撂下:“越发没规矩!不吃!”
韩临风自是挑拣些能说,跟父王讲述粮草营亏损。
“他们倒卖粮食并非这两日,累计起来数目甚大,压根对不上账,所有储备粮食剔除掉发霉腐烂,少将近半。幸好查出来得早,已经报呈上司,恳请朝廷再调配些粮草过来。不然这些亏损便要全算在头上,若是紧急调粮,调不出去,便要拿项上人头给那帮混蛋顶缸……”
宗王妃听到这,总算是明白这粮草营官司紧迫,居然是牵连官府,掉脑袋死罪。
再想着自己白日差点应承下来,不由得觉得面颊发紧,在苏落云面前下不来台。
不过她并非感念儿媳妇,而是单纯觉得自己被韩临风话打脸,时饭吃得也有些发堵。
府家法落灰多年,今日倒是开光,小心用得太勤,被打折!”
韩瑶赶紧躲在父王身后,小声嘀咕:“父王,知道错,快劝劝母亲。”
于是王爷在中间和稀泥,总算是让家法继续躺着落灰。
今天是月中,正是大家子团聚吃饭日子,所以韩临风才赶着回来。
等掌灯时,落云和韩临风落座,场沉闷王府团圆晚宴就开始。
说着,宗王妃便起身走人。
不过晚饭后,王妃看望踹心窝子
落云吃几口饭后,也总算是开口说话,她对王爷说道:“对,父王,世子跟说起您打算,是想得不周,您看是否有合适女……唔……”
韩临风白日里不过是开口试探,当时心情糟糕,只想好好发泄发泄,倒是忘跟她解释清楚。
没想到这死妮子居然这迫不及待地在饭桌上问父王。
这是天气要回暖,不需要人捂被窝,巴不得今晚就将他赶出房吧?
他桌下用脚踹人都来不及,只能趁着她还没大放厥词前,快速伸出大掌将她嘴死死捂住,然后将她头按在怀里,低声道:“瞎说什呢!老实吃饭!”
宗王妃白日刚跟夫妻俩起冲突,折损奚嬷嬷员大将,不甚想说话。
韩临风和苏落云刚刚探讨给王府招揽新人事宜,彼此都不怎满意,时无话可说。
韩瑶刚刚差点挨母亲顿打,此时喝汤都不敢大声。
满桌子里,唯有王爷还算如常,只是这饭桌上太安静,犹如还魂夜魂灵聚餐,安静得能听到窗外北风打旋。
北镇王觉得心跳都要凝住,忍不住清清嗓子,向韩临风问起粮草营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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