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大姑娘出嫁这久,是头遭回去见公婆啊!
若是王妃为人和蔼还好,可是现在听小郡主描述,怎听都跟和蔼可亲沾不上边儿啊!
不过落云倒是还好。她早先透过那位奚嬷嬷就能猜出王妃性情。
别不必说,单是落云出身和眼盲这两样,就是原罪!
既然这样,也就没有必要忐忑思虑该如何讨好婆婆。到时候,切也唯有见机行事,看看要如何解决番。
屋内传来阵阵河东狮吼,可是被骂人却笑得甚是爽朗。
因为军粮是从梁州调配,所以韩临风去运粮钱,正好可以回转梁州,将自己女眷安顿好。
至于韩瑶和峻国公府婚事,虽然没有正式解除婚约,可是峻国公府那边也毫无成婚意思。
韩瑶不打算再在京城里死赖着,等着峻国公府人赏赐婚期,所以这次不顾母亲家书反对,她跟兄嫂块回梁州。
在回程马车上,韩瑶还在跟嫂子商量着说辞:“等回来梁州,母亲若是问起,就说压根没收到信,嫂嫂,你可千万别说漏嘴!”
以极!
世子觉得若是不回应,便不是男人!
他笑着把抱起物尽其用女人,扬扬剑眉道:“比那猫儿好得岂是点半点?要不你再品上品?”
说完,他便将落云把抱入内室。
落云就算眼瞎看不见,也知道现在正是白天。就算正经夫妻,也没有如此荒诞!
最坏结果,也不过是她卷铺盖走人。落云摸摸自己藏金条和银票枕头,觉得自己就真被撵出王府,也不至于饿死,心里安稳得很。
他们出城门时,城门聚集许多相送人群,看来这路上倒是时不时可以遇到京城伙伴
待出京城之后,落云才真切感受到舅舅所说京城浮华片,民间饿殍遍野强烈反差。
如此走十多日,就算是官道上也不时有成批讨饭流民,缠绕马车而行。
每到夕阳还没有落下,甚至中午时,赶路马车就得停
落云刚刚被郎中起针,正是血脉翻涌时候,时没顾上开口回应。
听小姑子有些焦灼口气,可见她很是惧怕北镇王妃。
于是待稳血脉时,她含笑问小姑子:“若是王妃知道你不听话,会怎样罚你?”
韩瑶想起母亲严苛,不禁长叹口气:“自然是说教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地缝。母亲最希望嫁入京城。这件事儿她向来不容人辩驳,就算是父王也不行。”
这话听得旁边香草都缩脖子。
她连忙捶打着韩临风,想要他放她下来,可是韩临风却哈哈大笑地将她抱入内室。
以往都是晚上,落云让韩临风吹灭灯,才肯让他近身行事。
可现在是白日,岂不是他都能看见。
想到这,落云揪着衣领子,说什也不依。可是韩临风却笑着道:“你怎知往日都吹灭蜡烛?”
落云听,登时面颊绽开朵朵艳红桃花,都要抬脚踹人:“韩临风!你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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