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官司最后,端看彩笺自己意思。彩笺虽然愚钝,可是身边喜鹊和鸣蝉倒是早就替她拿主意。
这两个丫头不傻,平日看丁顾才看她们眼神都犯恶心,岂能让二小姐真嫁这人,所以她们当初听二小姐自己跑出去求大姑娘,便让她听姐姐话。
整个苏家,真正心眼好,其实就是那个看起来像石头样硬大小姐。
而且,他特别迷信风水——这身红衣,若是当堂撞死,岂不成冤魂厉鬼,怕是死也要缠死两家!
就在他有些动摇,想着要不要翻供之际,世子府世子妃却送来按手印供词张。
这是她当初派人捉丁氏夫妇,还有丁顾才时,独独审问丁顾才,让他按下手印供词。
原本是给父亲准备,没想到父亲只想和稀泥,却在这时用上。
丁顾才想要反悔,说世子妃是屈打成招。可惜府尹又不是傻子,眼前这情形怎看不出来。
彩笺甚至努力下都不愿意,只是惯性接受别人安排摆布。只怕是那烂泥刚没过脖子,更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不过彩笺上轿子成婚那日,到底是发生意外。
前来接亲喜婆入屋时候,突然发现彩笺不见。
等丁家人家里家外找时,没找到新娘子,却等来官府衙役。原来那彩笺穿着身红衣,在两个丫鬟帮衬下,路跑到衙门口,敲鼓鸣冤,将姐姐给她写诉状给呈递上去。
那状纸陈情恳切,条理清楚,甚至触犯法条都标注详细,府尹倒也省事,只要验明所诉之事为真,便可当堂审判。
若是两情相悦亲上加亲,为何苏家要将女儿除名?若是两个私相授受,为何彩笺穿着嫁衣拼死也要告状?
像丁顾才这样*猾之人,府尹看得多,只扔下刑讯板子,按住丁顾才打。结果没打两下,丁顾才便全招,只说自己已经知道悔过,不是要娶苏彩笺成全名声吗!
可惜苏彩笺却不愿嫁。
苏鸿蒙倒是想要私,可惜他将苏彩笺除名族谱,做不彩笺主。
至于那丁氏,乃是跟丁顾才有亲眷关系,所以她主张,府尹也不采纳。
苏鸿蒙借口着苏彩笺已经从族谱除名,并非他族事,压根不想来人,奈何府尹传唤,必须到场。
待干人等到齐,自然又是阵扯皮。
最可恨是那丁氏,为以后在丁家好过,居然当场翻供,替丁顾才做起伪证,只口咬定女儿跟表哥私通,犯下此等丑事。
彩笺起初还对她娘亲抱持希望,没想到她竟然如此颠倒黑白,时也是万念俱灰,竟然突然站起,直直朝着堂柱子撞去。
苏鸿蒙看心惊,到底是自己女儿,若是死在眼前,心里岂能过意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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