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抖落开看,田妈妈都臊得睁不开眼,放在箱子底下那些个内衣,个个薄若蝉翼,桃红柳绿颜色,跟她现在身上个样子,怕是在勾栏院里选出来吧?
当田妈妈把那些狐媚式样衣服扔在彩笺面前,彩笺连最后丝嘴硬力气都没有,挣脱婆子,背着手径直爬过来,倒在落云脚失声痛哭道:“姐姐,求求你救救,都是娘把给害苦!”
原来个半月前,那丁佩确是病场。
随后,又走进来个郎中。老人家倒是见惯高院宅门里把戏,不看不问不多言。
他隔着帘子,将手指搭在老婆子死死按住那接截手腕上,略微品品,立刻朝着世子妃鞠躬道:“您猜得不错,看着应该个多月……”
苏落云虽然早就猜到会是这般,可是依旧闭眼倒吸口冷气。
她略定定神,吩咐田妈妈:“去,叫小厮将苏家小院那个丫头鸣蝉也捆起来,嘴也要堵上,没有令,任何人都不许跟她们说话。”
等喜鹊被捆扎结实,拖拽走,落云便在香草搀扶下,缓缓坐到妹妹面前
会在书房里消磨独处会。
彩笺这辈子都没这用脑子过吧,特意等姐姐不在府时候,处心积虑地要跟她姐夫好好叙叙家常呢。
想到这,落云站起身来吩咐道:“叫上几个嘴严婆子,去书房里走遭。”
那日落云带人推门突然出现在书房里时,真是将彩笺吓得魂飞魄散。
香草当时突然庆幸自己家大姑娘看不见,不然岂不是要腌臜眼?
彩笺此时也被捆着,被婆子按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看着姐姐这处置人架势,也是吓得嘴唇发抖:“姐姐……你,你究竟要做什?”
待清退旁人,屋子里只剩下亲信时,落云冷冷道:“好妹妹,这话应该是问你才对,你隐瞒多月身孕,非要磨着父亲把你送到跟前,到底按是什居心?”
彩笺也没想明白姐姐究竟是怎看出自己破绽,设计将自己拿下。
听姐姐下子道破她怀孕隐情,哇声痛哭道:“你……你含血喷人,要回去,不在这里受你气!”
就在这时候,田妈妈已经回苏家小院子,带来苏彩笺衣服箱子。
只见那彩笺正身薄衫,姿态撩人地横卧在世子书斋软榻上,被突然闯进来姐姐,还有她身后几个五大三粗婆子吓得尖叫,忙不迭扯衣服遮挡自己。
几个黑脸婆子冲过去,就将彩笺给扯下软榻捆起来。
这时,原本在外面把风丫鬟喜鹊也慌忙进来,见此情形,连忙急切道:“二小姐是在府里迷路,走累,便来此歇息下,你们怎如此无礼,还要绑人?”
苏落云是有备而来,哪里容得丫鬟喜鹊打马虎眼!
那田妈妈领着另个老妈子两步蹿跳过去,般推开阻拦喜鹊,将二姑娘复又按回在椅子上,然后放下内厅软帘子,只让她从帘子里露出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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