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嘴角不小心蹭到油,他也能赶紧用手帕替她擦拭。
就是姐姐似乎不甚领情,有次还不轻不重地拍下世子爷手。
而他那草包姐夫也不恼,被打手还在惬意地笑。
这种微妙相处,似乎跟寻常夫妻没有什两样啊!
所以相比于旁边那些面露悲苦,抓耳挠腮少年来说,苏归雁答得很快。
苏落云听到这,倒是跟弟弟想样,也疑心韩临风用什手段。
他倒不见得会派人去偷卷纸,因为只要换身夜行衣,大约他自己就能作*犯科。
韩临风这时也听到小舅子猜度,不由得挑挑眉,他可没有去行窃密之事。只不过依着主考官心性,大胆猜测下,谁想到竟然这般好巧不巧地言中。
“那日不过是因为自己公务跟你闲谈几句,虽然让你有些启发,可那文章却是你临场撰写,与之言,倒也没多大干系。”
有些意外,心里更是沉,看来他考得比预想还糟糕,这孩子,怎看上去略微反常呢!
可待回世子府时,还没等酒菜铺摆,归雁便迫不及待跟姐姐小声道:“姐姐,你猜这次考题是什?”
苏落云有些失笑:“这上哪里猜去,考得很生僻?”
归雁强自抑略微激动心,小声道:“默背类自不必说,都是先生让熟背。可是时务那章……考竟然就是农田水务!”
当试卷展开时,归雁万万没想到草包姐夫当日跟他闲聊农田水务当真就是这次应考考题。
归雁仔细想,也是,那日世子不过是寥寥数语,东拉西扯闲谈罢。
也许他真是瞎猫撞到死耗子,就这蒙对考试题目呢。
这终于考完,少年心里也是松,再看这儿草包姐夫成婚已经是数日,对待姐姐倒是甚好样子。
姐姐自从入世子府后,那双颊似乎丰韵许多。
而且两个人关系,似乎也不像他臆想得那糟糕。最起码这个韩临风吃饭时候,都能夹姐姐爱吃菜,放到她面前小盘子里。
而且最离谱是,要考生们陈述,就是关于眼下水患之事。
归雁当时冷汗都冒出来,疑心自己草包姐夫吃熊心豹胆,派人偷主考官试卷,偷偷泄题给他。
可是擦擦汗,他还要沉下心应答。自然而然地便将韩临风那日所说未雨绸缪,水车共用之策写在纸上。
当然,他也很想针砭时弊,可以是又想到姐姐恳切之言,于是又打消念头,务求中规中矩。
其实自从那次世子跟他说彦县水患后,他倒是有意无意地看些关于农田水利书籍,对于这方面,已经不是两眼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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