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来,便是继母丁佩。为将她逼到墙角,继母真是煞费苦心!
想到这,苏落云拳头都握紧,冷冷道:“走,回苏家问个明白。”
香草张嘴听完
不过那纸好像是从泔水桶里拣出来。边际沾不少菜汤。
落云嗅闻下,立刻闻到纸上股药味。寻药店额伙计问,才知这是草乌味道。
这东西用量少些,可是镇痛麻痹,多为郎中所用,可以让病患昏睡,避免皮外伤痛苦。可若多,会叫人立刻丧命!
落云想想就明白:大约是有人看见香草配药时掏出纸单子,这才用下作法子,在香草糖水里放些草乌,蒙翻她后,偷偷抄录方子。
接下来便是狸猫换太子,在淡梨香膏里加噱头珍珠粉,转头就充作新品润雪香膏叫卖!
气得差点拧香草脸:“你这妮子!平日里精神得很,怎到那就偷懒睡着?不对……记得你那日回来后就病,难道吃坏东西,所以睡着?”
香草哭着说:“……也不知,从来没有白日睡觉习惯啊,可是那次简直是不省人事!”
落云又细细问遍经过,当听到香草是喝伙计递来杯糖水后才睡着时,觉得有些蹊跷。
就像香草自己所说,她从来没有白日嗜睡瘾头,为何去环境不熟悉守味斋却能闷头大睡?
而且郎中说她食物中毒,难道跟那杯糖水有关?
那李师傅看来也是知情人,念及着早亡胡氏恩情,不忍心看胡氏眼盲女儿被人如此欺负,这才将被贼人丢弃药包捡起,交给她。
既然知道药,要问何人买药,也就简单,那包药纸上有药铺印封。
不消片刻,田妈妈领着香草回来,说是丁氏院子里跑腿小厮买三钱草乌粉。
苏落云不由得冷笑——当初她跟父亲定好,这新膏二层利归她。可是现在淡梨香膏不再卖,她利钱自然也就分不到。
如果没猜错,能这煞费苦心设套子绝对不是父亲。他虽然精于算计,不甚关爱亡妻儿女,却也干不出如此蝇营狗苟勾当。
苏落云问清之后,再问不出什,便直接去铺上。掌柜脸堆笑,却瞪眼说新方子是铺上师傅自己研究出来。
至于那日香草睡着,谁也没打扰过她,谁知道她为何白日睡觉?
落云面对这等老油条,也问不出什来。待她领着田妈妈走到街角时候,铺上位李姓师傅却走过来,随手往她手里塞张纸,然后张望左右无人,小声道:“那日无意瞥见,有人往香草那丫头水里放这个……小还要在铺上讨生活,请姑娘自查,万万莫要说出……”然后他就走来。
落云不动声色,心里便有些通透:那李师傅年轻时候,是跟她早亡母亲学徒,他家境不好,母亲周济他许多。
落云问田妈妈,原来他刚才塞过来是张药铺寻常黄包纸,般用来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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