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崔行舟低头就吻住她要骂人嘴儿,嘴里含糊道:“你走路时,腰肢轻扭勾人,早就想将你扯进巷子里,怎样,小娘子肯不肯舍些香软?”
眠棠眼珠子转,反手搂住他脖颈道:“好啊,只是恳请这位爷莫要弄出太大声响,依你便是。是嫁人,虽然夫君是个榆木脑袋,但是若知道在巷子里偷人,也是要吃醋。们且瞒着他,莫让他知道就好……你若比他强,以后夜里给你留门缝子可好?”
淮阳王原本微笑表情僵,莫名有种自己给自己戴绿冠微妙之感。看着怀里轻咬红唇,眼波流转绝美妇人,再想想若是她真背着自己跟别人偷情时情形,
可待她走到巷子半时,才发觉身后丫鬟和侍卫不知什时候不见。
待她反映过来时,突然耳边拳风来袭。她扭头看,竟是个蒙面之人,她直觉格挡,想要抽出腰间匕首,却被那人快步,抽走武器。
那人使拳术诡异,眠棠竟然从来没见过,惊之下自然全力以赴。
怎奈那人近身搏斗,招招下作,每招都在占她便宜,竟像是采花盗贼。
眠棠连连被他得手,鬓发也乱,衣领也开。最后忍无可忍,咬牙喊道:“崔贼,以为认不出你!”
年丧妻鳏夫,改嫁。
二爷陆慕体面没法保全,索性厚着脸皮,经常到大哥那里坐,总想着再帮着经营家里生意。
但是眠棠却郑重警告大舅舅,若是二房家过不下去,周济些银子就是,可是家里生意,二房别想染指。
怎奈二爷好面子,总想在大哥面前维持份体面,每次借钱,顾左右言其他尴尬场面,便在陆府里时常上演。
今日二房登门,大约又是府宅里钱银不够。
那个高大蒙面人突然笑出声来,边将眠棠抵在墙上,边伸手揭蒙面帕子。刮着她鼻子道:“特意换招式,你居然还能认出来!”
眠棠看果真是他,只气得脸颊都红:“你身子味儿,岂能闻不出!当初真没看出,你竟然还有巷子里堵姑娘癖好……”
崔行舟揽住她道:“怎还在生气,难道前日说你说错?跟人谈生意,竟然敢扮成男人逛添香楼,还个人包两个姑娘,你这是要气死?”
眠棠半抬起头道:“不是你先带同僚去?你去得,自然也去得,看看那里姑娘怎勾人。”
淮阳王无奈道:“真是去查反贼,才到那里探看,哪像你是去喝花酒。那些庸脂俗粉,怎跟你比?”
眠棠失望地看着满脸堆笑二舅舅,索性去后花园里走。
如今算算,成婚数载,他竟然越发没有耐心,吵嘴竟然也不来哄自己。
眠棠时兴起难得伤感,只想去府外走走。
于是换上衣服,只带着个小丫鬟,还有两个侍卫去府外走走。
今天街市略显清冷,眠棠又想安静,只寻处僻静巷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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