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碧草接话道:“侯爷您平日里话那多,什该说不该说,几杯酒水下毒,就全说,只怕得罪人都不自知,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赵泉知道,自己这是被仰山余孽给讹诈上来。奈何以前剿匪
说完这话时,崔芙发现自己弟妹似乎有些皮笑肉不笑,看上去有些让人心里发颤。
不过眠棠嘴上倒是柔柔:“就怕侯爷跟们客气不来,还是亲自去请请比较好……”
再说赵泉,思乡之情旦涌起,便不能抑制,正让侍女和新聘小厮们打点行装时。便看见柳眠棠身猎装,拎提着皮鞭子进来。
赵泉现在看柳眠棠就不由自主地定住身子,小声问王妃吃过没有。
柳眠棠看看地箱子,问道:“赵侯爷怎刚来便要走?那医棚里病患都诊治完?”
得魂儿出七窍,不能他话说完,歪脖子便睡着。
到第二日,崔行舟都要出门,眠棠却还没起床。崔行舟推着眠棠道:“不是说要每日给打发髻吗?还不起?”
眠棠在被窝缝里露出只幽怨眼儿:“今日要动笔写大文章,拿不得梳子,你且快走吧,扰人不能睡……”
崔行舟挑眉看着被窝里怨气十足团,真心觉得自己留千字功课似乎是少。
再说崔芙,直挂念着眠棠,直到快中午时,才看见她恹恹地扶着腰,带着小熠儿在院子里摘花玩。
赵泉缩在门框边道:“老母身子不适,加之新近给定亲,总是要早些回去成亲冲喜才好。”
眠棠点点头,接过丫鬟递过来茶杯道:“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赵侯爷若是真心为老侯夫人积德,冲喜只怕是不够,若是医治北海民众,才算是给老侯夫人积德造福呢!”
赵泉每日在医棚里,不到日落都停歇不下来,实在是够够!听眠棠这说,便连忙摆手道:“王爷军营里也有数位良医,看就不缺这个吧……”
眠棠故意往前探探身子,道:“最近研习卦象,略得皮毛,依着看,王爷你还是留下来吧。不然这回去路上,保不齐便又有对你怀恨在心贼子埋伏。若是你再被劫持,无人可救,岂不是也要落得头颅挂在山顶下场?”
赵泉干巴巴道:“这次走自然要走大路,再说…………个闲人有什仇家?”
崔芙连忙过去扶着她问:“这是怎?怎还直不起腰儿来。”
眠棠连忙笑道:“床板子有些硬,睡得有些腰疼……对,会正好去赵侯爷那抓些止疼膏药。”
崔芙听略略放心,道:“母亲家书寄到,还问小熠儿现在多大呢。会你也甭出门,在家里好好跟起回母亲信,晚上叫赵泉来府里吃饭,随便让他开方子就是。”
眠棠听闻还要写字,真是觉得双手手筋被人又调边似,压根积蓄不出气力。
想起那言而无信,忘恩负义镇南侯,眠棠嘴角微微地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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