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舟这才放下心来,等军营部下来找时,便匆匆出门而去。接下来几天里,他都不能回来,要沿着海岸线好好地转转。
崔芙听说明日镇南侯便要到,而给他准备院子里也没有什像样家具,于是便在自己府宅各处院子里拣选出几样还算过得去家具尽数换上。又吩咐仆人用薰草事先将屋子都熏熏驱散下虫子。
毕竟远来是客,总不好让镇南侯
不过她身为武将妻子,跟丈夫学些功夫话也很正常,都是些花拳绣腿而已,不足为奇。
只不过他两次都是被她美貌蛊惑,时大意,才会中招,想到这,鹰司寺便有些懊恼。
等到他抓到她,再当着她面儿,将她先前男人剖腹开膛,她自然也就知道,谁才是有资格支配她新主人!
想到这,鹰司寺感觉股久违好胜心旺盛地燃烧起来――崔行舟,北海就是你有去无回葬身之地!
眠棠不知在海另边孤岛上,有人对她种下邪念。
鹰司寺先前被崔行舟卸膀子,虽然逃走之后被部下接续上,可是手穴上被银针刺过地方依然在发痛,只托着手面色阴沉地上船坞头。
回头再望,海那边雾气弥漫,可是鹰司寺耳旁似乎总是响起方才那女子说话娇柔声。
当初在小山上用西洋镜惊鸿瞥后,鹰司寺有些像着魔般,总是忘不那女子。
最后带着几个精通汉语部下又上陆地,正巧在苍梧郡看到摆设医棚。
当那女子下马车时,虽然戴着斗笠挂着面纱,可是那等子曼妙身姿,还有举手投足间气韵不容错认。
那日被崔行舟路拎提上马车,然后又拎回府里后,淮阳王便不容商量道:“你不许再出府!尤其是那医棚,人多繁杂,你在那岂不是白白养群狗杂碎眼睛?”
眠棠抱着小熠儿道:“小熠儿,快看你父王,多像只嗷嗷叫老虎,们不怕怕……”
说完便举着小熠儿小肥脚蹬蹬他老子紧绷俊脸。
崔行舟夫纲就此踩在儿子汗津津小脚下。他接过儿子,然后捏着顽皮娇妻脸儿道:“你这是在教儿子打老子,好给他娘出气?”
眠棠含笑着将大小都搂住道:“您是淮阳王府王爷,臣妾哪儿敢?不去便不去,正好在家里跟姐姐起理账。”
当即鹰司寺便抢着排队去。不过在站队时,鹰司寺也听到旁乡民议论,这才知这个貌如天仙女子居然是大燕主帅淮阳王王妃。
鹰司寺倒也觉得正常,绝色如斯,怎会是朵无主花儿呢?
不过在他们东瀛,这般国色绝不会只有个男人,倾城之姿可倾国,便是让男人心甘情愿地拼性命地去争抢。
他鹰司寺喜欢,向来都会主动争抢到手里,这个有丈夫女人,他也势在必得!
正这想着,被扎伤手穴又是阵抽痛,提醒着鹰司寺,这多娇艳花儿可不光有恶犬守护,本身也是朵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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