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公这次倒是希望自己夫人说得是真。
现在朝堂上乃是三足鼎立之势。万岁东宫旧部,皇太后以及宫家暗撑绥王党,还有就是淮阳王眞州派。
可惜他庆国公府哪派都靠不上,儿子前途晦暗不明,若是能跟淮阳王府恢复姻亲,就再好不过。
“倒不是怕母亲骂,只是解释起来也平添嗦,更怕庆国公府到母亲面前搬弄是非……”
眠棠笑笑:“当初姐姐是他家儿媳妇,们淮阳王府都没怕他家,怎现在还能因为他家瞻前顾后?”
就在两个人说话功夫,下人又来禀报说是庆国公府来人要接锦儿,没等崔芙开口,眠棠就吩咐道:“去,跟庆国公府人说,锦儿病,怕见风,今日是接不得,等什时候们淮阳王府告诉他家病好,再来接吧。”
锦儿能吃能喝,当然没病,可是既然庆国公府人不修口德,什都跟孩子说,那还是别来接。
那庆国公府人去接锦儿,却碰满头灰,便灰溜溜地回来禀报。
庆国公夫人盖氏听,气得扔手里茶盏道:“他淮阳王府好生霸道,难道是忘,这是们庆国公府嫡孙寄养在他家,怎还有不让们见道理?”
旁庆国公倒还算明白些道理,冷哼声道:“以前他家都让见,为何现在不让,你也不想想你做事情,非要在黄毛小儿面前搬弄是非,竟然让他跟崔芙说莫要改嫁!你当淮阳王府里都是傻子不成?锦儿说,他们必定猜出是你在搬弄是非,岂会舒服?”
盖氏听,不服气道:“说起来,都是因为淮阳王色迷心窍,竟然娶个土匪出身女子入门。想当初,崔芙嫁入们家来可直都好好,就是回趟娘家,受那女匪头子挑唆,便闹着跟儿子和离!他们淮阳王府里也没有个顶门立户老人家,们郭家受委屈,竟没有地方说理去。”
庆国公斜瞪她眼道:“若不是你找茬,让崔芙滑胎,他家怎会提和离?而且你得给想清楚,现在淮阳王在兵司里越坐越稳,万岁倚重着他,宫家也不敢拿他怎样。你这般凭白再得罪崔家,他家可不会拿咱家当亲戚相待。赶明儿挑个日子,趁着能跟崔芙碰面时,你须得跟她赔个不是,将这件事儿折过去。”
盖氏却不认得庆国公想法:“俗话说,夜夫妻百日恩,她嫁入们郭家这久,难道没有半点留恋?儿子也是表人才,并非那些油腻俗物。也许她也后悔当初太冲动,想着要跟们儿子破镜重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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