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初时还很气愤,只说淮阳王是仗势压人。
崔行舟慢慢起身坐
眠棠看着阵心痛,自己跑到走廊里悄悄抹眼泪。崔行舟安顿好姐姐,走出来时,正看见眠棠哭样子,赶紧走过去道:“方才还劝姐姐流泪伤身,怎这会儿自己却哭起来?”
眠棠用手背略显粗鲁地蹭蹭眼睛,然后恨恨道:“都怪,早点让人放火就好,何苦来让姐姐受这样罪……”
崔行舟已经知道忘风寺下发生起,眼睛里透都是冷意道:“这如何能怪你?若不是你想折子吓退那群该死女人,只怕姐姐现在不光是滑胎,连性命都堪忧。不过有人觉得淮阳王府女人好欺负,那就要敢作敢当,血债血偿!”
就在方才郎中给姐姐诊治功夫,弹劾芸妃车队罔顾百姓,撞伤多人奏折已经直达天庭。既然是皇帝女人,那就请皇帝自己好好管管,反正人证,他已经保留俱全,那些受伤百姓诊治后,都被他派人送到京城府尹官邸门前跪着,只写着无钱继续买药,请老爷做主讨要写药钱。
官邸在那等京城繁华之地,保管不到半日就传遍整个京城。
其实今日崔行舟原本是要陪着眠棠和姐姐起去上香,只是兵司里突然出些状况,他才晚来会。
原本是想着等她们上完香,再在山下接她们回去,可没想到还没等到山下,远远就看到山顶冒起黑烟。
崔行舟顿时发急,策马狂奔,来到忘风寺山下。正好看见眠棠她们下来。
现在听眠棠这说,崔行舟只让护卫赶紧送姐姐回府,同时派人找京城里名医去王府诊治。
崔芙此时脸色已经发白,疼得不行。她这胎养得不好。当初发现怀孕时,反应就大,后来到京城,却发现自家府上多出个贵妾,更是心里憋气窝火,后来到弟弟这里,虽然心情舒畅些,可到底是想要跟夫君和离,心里能不纠结难过吗?
至于庆国公府,他也要细细跟他们算算帐!
就在第二天,淮阳王领着百家丁,径直去庆国公府踹门去。府宅新上朱漆大门被淮阳王领人踹得变形。
乌压压人冲进去就是通玩命砸摔。
庆国公府人哪里见过这等子阵仗?自然连声呼喊有话好好说。
可惜淮阳王已经懒得跟庆国公府人说话,只搬把椅子,坐在厅堂上,叫人提郭奕来签和离文书。
这切都让有孕之人血气难平,而今日被庆国公夫人指着鼻子骂,所有委屈痛苦全都股脑儿涌上来。
等人到王府时,下身已经淋漓地见红出血。
王府请来三个郎中都连连摇头,说是胎儿保不住。他们能做就是尽量将孕妇身子调养好,免得留下不孕后遗症。
崔芙知道胎儿不保消息,也不说话,只是表情复杂,默默流着眼泪。
锦儿看着母亲被抬回来,脸儿也吓得白白。等郎中诊治完,只缩成小团躺在母亲身边,哪里也不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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