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棠听得瞪大眼睛,无辜得像只猫咪般,有些摸不着头脑问:“姑爷缘何说起这些个来?你们府上无论是纳通房,还是纳贵妾,不都是你们府上私事吗?别说从来没有跟姐姐商量过,更不关们淮阳王府事情啊!且问你,们淮阳王府可曾派人砸门,大骂你们家苛待儿媳,给有孕在身媳妇立规矩罚站?还是曾上门指责过你们府上年给儿子连纳三个通房,纵容儿子荒*乱私德?你们跟当家夫人连招呼都不打,趁她不在家,就抬门贵妾出来,你更是夜夜宿着那妾,姐姐不也是没有拦得住吗?你们如何突然说姐姐善妒,说们淮阳王府兴风作浪?要不然是们王爷背着,去你们府上砸东西?”
眠棠说话音量可不算小,隔着道花墙,旁边各府夫人公子们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郭奕被说得面红耳赤。因为淮阳王府确从来未曾派人管过庆国公府家事。而这位淮阳王妃说得桩桩件件,又确是他们郭家干出事情。
大事,不过是给儿子纳个贵妾而已,难不成庆国公府家事,还需得他们淮阳王府点头同意?
崔芙直装病不露面,郭奕只好亲自去趟淮阳王府,可是淮阳王连见都没见他。倒是那位有孕在身王妃接待下姐夫。
看着挺娇弱个玉人,说话时那嘴跟镶嵌软刀子似,将郭奕羞臊得有些下不来台。
最后盖氏看儿子不行,越发闷气,立意要给淮阳王府掰掰道理。终于在静安侯夫人赏花茗宴上遇到淮阳王妃。
郭奕跟着盖氏同去,便命人请淮阳王妃过来说说话。
这等子场合,若是不搭理庆国公府,岂不是落人口实,柳眠棠自然是微笑着过去给庆国公夫人问问安好。
盖氏板着张老脸,压根都没看起这位出身不高淮阳王妃。
没根基家府,就是少斤两,什猫狗都让入门!她当初就不该让儿子跟淮阳王府联姻,有这门糟心姻亲。
柳眠棠没有舔老脸嗜好,见盖氏端着架子,也懒得搭理,起身便要走。
最后郭奕见她要走,撑不住,便说母亲教给他话:“们府里纳妾时,你姐姐在眞州,也不方便着商量……可是母亲老早便跟她说子嗣不旺,也只有锦儿个嫡子,若万将来有风催草动,郭家岂不是无后?母亲确跟她说过,让她张罗着看看,须得再纳妾入门。可她善妒,直装作充耳不闻,母亲也是没有办法,便在盖家寻性情温良玉娆入门。王妃你可以去府上打听打听,玉娆可是那等子狐媚争宠之人?对崔芙这个正头夫人也是敬重有嘉。为何她这般不依不饶,回娘家搬弄是非,坏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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