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悲伤心情顿时消散不少,男色魅人,为这口鲜嫩,就算以后身陷囹圄也物超所值……
于是嫁衣引发争执最后总算是平息下来。
崔行舟最近不光是要成亲,还要准备进京事宜,之前因为眠棠胎相未稳,他在府里陪护着,已经耽搁些时间,所以现在经常是中午回来吃个饭,顺便跟眠棠相处些时间,便要匆匆离府办
眠棠甚至想到,自己是陆文事情若被他发现,大约是锁链加身,被抓进私狱,就此家丑不外扬,彻底失去自由身吧……
想到这里,便如看戏台子上悲惨人生际遇般,愈发悲切不可收拾,最后竟然哽咽出声。
崔行舟咬牙忍耐会,最后拧着浓眉搂着她,边轻轻拍着后背,边冷冷道:“不过命人改条裙子而已,这是不小心捅天,引得天水倾泻?”
眠棠吸吸鼻子:“以前在北街时,你都不会管顾这些个小事,难不成你以后要处处管?”
崔行舟挑着眉道:“以前可不光不管你,还不睡你呢!你真要跟北街样过日子?”
崔行舟听眠棠眼里含泪控诉,语气却没有半点松动:“你腰细腿长,知道就行,缘何非要成礼那日给别人看?再说不过改大点点,你穿上不是照样曼妙?”
这女人怀孕后,反应千差万别,但大抵都是心思变得更敏感。
眠棠最近也有些控制不住眼泪。所以在崔行舟跋扈地改她嫁衣后,眼泪成对成双地掉下来。
眠棠不说话静静安坐时,本显柔弱,凝脂透粉脸颊再挂上晶露点点,真是叫人见犹怜。
这般不言不语只个人掉眼泪样子,比千军万马铁蹄踏过都要人命。
眠棠不小心,破功,噗嗤声笑出来:“好啊,就喜欢那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崔行舟觉得自己被绕进去,附身在眠棠挂着咸湿眼泪脸蛋上,狠狠咬口。
眠棠最近吃得多,脸颊微微丰韵些,更显富贵气质,咬起来口感也十分好。眠棠被他咬得痒痒,便哎呀呀地叫,顺便也咬他耳垂。
最后闹着闹着,便亲吻到处。
拥抱着这英俊男子唇齿缠绕,其实很令人感到上头。崔行舟俊美带着青草甘醇气息,他年岁也好,正是男子阳刚与朝气并存年纪,眠棠抱着他都舍不得放手。
崔行舟绷着脸忍耐片刻,最后脸色阴沉地冲着屋外喊:“去,将那个裁缝找来,再将县主裙子改回去!”
他喊完之后,便回身看眠棠有没有大好起来。没想到她还是默默流泪样子。
崔行舟挑眉道:“差不多便行,你再哭也没时间给你做第二条裙子!”
眠棠却已经止不住悲伤。她以前在北街时,也曾以夫为天,不过那时相公崔九都不大管她,心胸宽广得如塞外碧绿草原,直叫她感慨何德何能,得此宽容文雅夫君。
可是现在,那个大度相公也不知死在何方,王爷最近管束自己管束得越来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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