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听转脸问眠棠:“们府里修缮需要花费多少?”
眠棠从怀里掏出个珍珠串成巴掌大金算盘,拨弄下道:“
关于眞州风云,他也是最近才听闻。柳眠棠独闯眞州救下楚太妃事情,他安插暗探也五十地向他禀报。
眠棠就算失忆,还是那个有勇有谋奇女子,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第二个柳眠棠。
可偏偏他却将眠棠弄丢。
刘淯这段日子失眠得厉害,除朝廷勾心斗角之外,对眠棠思念也让他夜不成眠。
将崔行舟召入京城也好,最起码,他可以远远地看着她。哪怕她已经记不得他。
让帝王心存芥蒂能臣才好,就算来也不会分帝王恩宠。
“淮阳王桀骜不驯,自然也非什良臣。可是他毕竟姓崔,不像绥王那般心存歹意,只要陛下驾驭得法,自然能用好淮阳王这把利刃……”
说到这,石义宽稍微停顿下道:“绥王迟早要进京,如今他暗中培养势力,盘根错节,就连臣府宅里都有他眼线,这也是臣为何让陛下屏退左右才敢进言原因,还请陛下早日决断,以免被佞臣掣肘啊!”
刘淯沉默,手已经捏握在处。如果他稳坐帝位,天命直达四方,那他最想弄死人绝不是绥王,而是占有柳眠棠崔行舟!
石义宽小心翼翼地看着万岁神色,再次开口道:“陛下胸怀要海纳些,他如今也不过是您个臣子,就算先前有些什不痛快,陛下也定然能想法子化解,让他甘心受陛下趋势,效犬马之劳……”
御书房烛火摇曳,刘淯看着画中人像,眼神也愈加痴迷……
京城里有人夜不能寐,不过柳眠棠这几日睡眠却好极,毕竟侯府柔软床铺,可比门板子好睡多。
眞州百废待兴,所以崔行舟得留在州里处理繁杂公务。而他也不许柳眠棠走得太远,哪怕灵泉镇也不行。
所以柳眠棠干脆跟太妃起住侯府。当初匪兵入城时,虽然也侵扰侯府,但后来因为搜寻到太妃逃出城去,他们没来得及砸抢,便也走。
侯夫人想起那时情形都心有余悸,直拉着太妃手连说好险,接下来又问太妃王府修缮事宜。
刘淯听到这,缓缓吸口气,和颜悦色地对石义宽道:“朕知道爱卿片苦心,调遣淮阳王入京述职事情,朕会斟酌着来……皇后最近又怀龙种,常常思念自己母亲,还请国丈允许她母亲入宫看看她。”
石义宽这才知道女儿有怀孕消息,自是面露喜色,应承下来。
如今后宫佳丽甚多,单是那新纳孙妃芸娘,姿色也比石皇后好看些,难得圣恩隆宠,居然独宠自己那个胖女儿。所以石义宽自然要让女婿江山安稳,他才好坐享其成。
等国丈退下时,刘淯在书房里呆呆坐会,又站起身来抽出书架上副画卷轴。
画上,是个身穿猎装手握弓箭女子,偏偏眉眼灵秀,如初开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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