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般,眠棠倒是觉得现在暂时不必太过担忧崔行舟安危,他那边必定是无什大碍,所以这个隐匿在暗处心怀不轨者才会想要进攻快速眞州,拿捏淮阳王七寸。
想到这里,她连忙对范虎道:“快!你要赶在这支军队之前,给淮阳王府报信,别什都可以不拿,但是定要将太妃,还有王府里姨娘小姐公子们给接出来。人救出来,比什都重要……”
范虎听着街外直没有停歇下来脚步声,紧声道:“明白,人比什都重要,可是走,您在这儿也太危险……”
眠棠已经快步走向自己房间准备换衣服,边走边道:“无妨,出府时走偏门,没有什人看到。太妃要脸,想必没有声张,那些匪人并不知不在王府里。你看他们走这久,都没有过来撞门,便知他们是不知情。你将人带出来,在眞州西郊风雨亭等着。不过你去说,王妃不定肯信,又或者拖拖拉拉拿不定主意,实在不行,你带些配迷药,将太妃弄晕,再让暗卫们将她送出来。等到这帮人攻城时,再想出来就不容易!眞州……保不住!”
范虎听得眉头紧锁,再不敢迟疑,快步领人从后街出去,按照眠棠吩咐,摸到玉烧瓷坊外运河上,坐着铺子里运货小船顺流快速抵达眞州。
火把,走得很急,并没有停下来歇息和打劫之意。眠棠看会,便悄悄下来,问也在看范虎,可看出什门道来。
范虎蹙眉道;“看着他们,总觉得不像是义军……”
能吃得起饭,谁会揭竿造反?范虎跟随王爷镇压过义军,那个个都是脸色黑黄,眼睛里冒着绝望凶光。
可是方才那些个军队,个个都是膀大腰圆模样,最主要是行军时样子太过训练有素,不像是凑拼起来义军。
其实范虎说这些,柳眠棠也看出来。
这些“义军”人数甚多,过江也要耽误时间,他定能赶在这群人来之前到达王府。
而柳眠棠这边也快速换套男装,学去西北时样子,用炉灶煤炭抹脸,再拿银票子和几锭子金银,然后带着同穿男装芳歇、碧草,还有留下来几个暗卫顺着后街转出去。
接下来,她寻船渡江,又雇简车快马在风雨亭等候,可是等又等,直到天亮就是不
偏偏这支虎虎生威队伍,却举着鲁王义旗。
眠棠略想想,便猜到有人浑水摸鱼,假冒鲁王名义,趁着淮阳王围困重围来攻打眞州。
而他们攻打眞州目不言自明,定是想要控制住淮阳王府,扣住淮阳王家眷,借此来要挟淮阳王。
当初崔行舟领军进发前,也布兵眞州,原本不足为虑,偏巧前些日子,万岁下达夏谷令,抽掉眞州兵马去临州运军粮。
而驿道被封,崔行舟定不知道眞州兵马被圣旨抽调大半事情,切都是这凑巧,可是合在处,却是准备要淮阳王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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