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棠虽然拼命提醒自己,眼前这位是王爷,得罪不起,可是她当初跟他分手时候,心里也憋着股子火气。
她现如今是忍又忍,到底憋不住道:“不是,民女就闹不清楚,王爷要想什?是想你到底是哪里吃亏?民女虽然手脚粗苯,但是当初服侍王爷您,服侍还算殷勤吧?就算民女容貌不堪,不配碰王爷金身,却让王爷喝兴烈补酒,失身给民女,是民女不是。可后来看王爷起不得床样子,也……也不像很勉强啊?既然没有吃亏,王爷能不能高抬贵手,别跟民女计较那些三两二钱事情?”
崔行舟绷脸道:“岂止三两二钱?哪有你这样女人?既然知道失身给,却想着要嫁给别人!这像话吗?你什都知道,却生怕自己吃亏,只卷铺盖走之,这不是逼着娶你做正妻?”
眠棠被他说得气着,当下伸出手指,指天发誓道:“!柳眠棠!对天发誓,这辈子世上男人都死绝,也绝不会想着嫁给……呜呜……”
眠棠毒誓还没有发完能,就被崔行舟给堵嘴。
随时可以填腹清粥……你不是要娶公主吗?为何要这般招惹?”
崔行舟见她真哭,浓眉也打结:“又是听赵泉说屁话?没有圣旨,谁说要迎娶公主?再说现在腿瘸成这样,朝廷也知道,太后如何肯将心爱女儿许配给个瘸子?”
眠棠吸吸鼻子,低声道:“你娶谁都跟没关系,若是不审,便要回去。”
崔行舟拉住她手,也低低道:“咱俩分开这久,终日不过跟群糙汉子为伍,终日里忙着打仗,剩下时间都是清心寡欲地想你。可你呢?陆府上有个不知哪来狗屁苏公子围着你打转,还有媒婆子隔三差五地来问,副恨不得立刻嫁出去样子。你这般可对得起?”
眠棠知道范虎隔三差五地给崔行舟送信,倒也不意外他知道。可听到他说想她,眠棠倒是半抬起头:“想干嘛?”
他倒是忘这小娘子嘴有多毒,这样恩断义绝话也说得出!
时间,两个人唇舌再次挨在处,待得分开时,眠棠再次微微细喘,却也不再说话,
崔行舟绷着脸:“你就不想?当初夫君、相公叫得那殷勤,转脸儿就将人忘,这像话吗?”
眠棠有点被他气着,只骨碌跪坐在床上,冲着淮阳王道:“你诓骗,却说不像话!你就像话?”
崔行舟很爱看眠棠气鼓鼓样子,略略缓和下语气道:“意思是,做人要留三分余地。你平日做生意时,不也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哪有生意不成就翻脸走人?难道以后别生意就都不做?”
眠棠被他气直张嘴,瞪着眼儿问:“那王爷倒是说说,以后咱来还有什买卖可谈?”
崔行舟其实也没有想好,可他就是不想跟眠棠拍两散:“们俩做那久夫妻,岂能所散就散?你总要给些时间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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