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因为不是月头,不必全家人齐聚处。眠棠照例要陪着外祖父吃饭。
只不过她看着外祖父,有些叹气。陆武放下汤碗问她叹什气。
眠棠老实道:“小时听母亲说,外祖母是个顶厉害人,外祖父有些怕她,所以想,若是外祖母还在就好……”
陆武差点将刚喝汤呛出来,自己怕老婆陈年旧事,竟然被外孙女抖个干净。于是他瞪眼道:“小混账,要气死吗?依着看,你就跟你外祖母个样子!也不知将来哪个倒霉,要受你管!”
眠棠笑嘻嘻道:“别人事情,才不爱管呢!可是外祖父事情,却管定!”
,再没人敢提“减月钱”三个字。
眠棠却眉峰不动,又问:“那这事儿,二舅舅怎说?”
陆羡长叹口气:“你二舅舅多会做人,也劝莫要太计较,毕竟那些元老确是替镖局卖过命,养着他们应当应分,何况陆家又不是养不起,何必招惹群人跪在府门前,让老爷子背负不义骂名……”
眠棠微微皱皱眉,倒是没想到凡事都仔细二舅舅,竟然能帮衬着外人说话。
她外祖母过世得早,大舅舅妻子沈氏是个忠厚老实,不像二舅妈全氏那般会来事儿。所以现在陆家掌事是全氏,所有账单子,包括分发月历事情,都归二房来管。
回家这久,眠棠可是将切看在眼里,大舅舅屋里表姐陆青霞已经出嫁,据说当初嫁妆也不算丰盈,大表哥陆之荣成亲时候,也不算太过风光,而二表哥陆之华如今还没有成家,据说已经早早弃学跟着沈氏那边舅舅学做生意呢。
可是到二房这边,简直是扑面而来富贵之气。单是平日里吃穿用度,都跟满府人不样。
不过全氏倒是理直气壮,只说这些都是她嫁妆贴补,她娘家是官家,她总不能因为嫁入商户就过苦哈哈日子吧!
不过依着眠棠对二舅妈解,她可不是个能拿自己私房贴补婆家人。而且她冷眼看,二舅妈对二舅舅那叫个体贴信服。
只有能从外头赚银子男人,才能像二舅舅那般,在官眷夫人面前说话底气十足,说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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