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舟意犹未尽地在她嘴角轻轻吻下,怠足神情,像吃饱狮子,透着无尽得意慵懒。
她竟然比他想过还要甜美,可是崔行舟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初次,竟然发生在这荒郊野外。
对于严格自律淮阳王而言,这真是次大大脱轨。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手腕,准备起身饮水,可是当从席子上起身时,却无意间踩到眠棠那件白色宽袍子。
方才在两个人意乱情迷时,那件衣服曾经被垫在身下。
但今天,“赛下惠”美名似乎再难维持。
当喝到半时候,崔行舟就察觉那酒有些不对劲。不过说实在,那酒劲药性比较着他以前喝过那些个,并不值得提。
他略休息下,应该就可以。
可偏偏在不远之处水池子里,却总传来哗啦啦水声,叫人忍不住看过去,每次目光触及,都能看到她挂着抹无邪甜笑看着他。
再到后来,佳人出浴,香气袭人,就这软绵绵地坐在自己身旁,袭宽袍乌发,细嫩脸儿看上去如同剥壳鸡蛋。
—“滚出去!”
那声慵懒里又带着千万不耐烦,莫如只能灰溜溜地滚出围屏,被那两个闲坐丫鬟吃吃笑。
淮阳王确是着道,而且他千万分地肯定是那酒问题。
他年少求学时,也曾跟同窗同交际为乐。那些个席间作陪舞娘歌妓类,惯使手段也是用些助兴药物在酒里面。
那些个公子哥也是知道,不过是半推半就,趁着酒兴玩闹场罢。崔行舟起初不知道时,曾经误饮过,当然清楚那种血脉翻涌滋味。
而此时,雪白衣襟上点
她挨着他,而他突然觉得那药性竟然如排山倒海之势般,呼啸袭来,卷裹着切理智,浑身每处都叫嚣着将她抱入帐中。
尤其是当她俯身靠近,吐气如兰地看着自己时,崔行舟理智彻底被席卷得没踪影。只想着将她抱入帐篷里肆意妄为般。
结果他也是这做,足足个时辰后,那些理智才慢慢地爬回脑子中。
怀里娇人,已经睡着。
此时她累极,便搂着他脖子,酣睡去。只是额头汗水未撤,眼圈还是红红样子,像是受无尽委屈般。
可他并放纵之人,甚至最喜爱某些方面比和尚还要清规自律。只是那时,满酒宴荒唐,却只有他个清明而岿然不动,甚至厌恶地推开投怀送抱姐儿。
那等子定力,让同行之人钦佩到底,人送外号“赛下惠”。以后再有此类玩乐,大家都有意识地避开他。
毕竟放浪形骸时,却有个人在旁目光清明,跟在羊圈外看牲畜似看着你,这种滋味谁也受不。
这倒不是崔行舟特意秉承君子之道,而是他觉得若不能任意控制自己欲念话,与那些爬虫牲畜何异?
崔行舟是个天生掌控欲极强人,他不允许自己欲念掌控在别人手中,更何况是舞女歌姬类下贱女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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