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比较凄惨,她其实比那个异族女子更加可怜。
可他还动不动拿子瑜事情搪塞她
可是眠棠却伸手摸着他紧绷脸颊道:“好不容易回来,别这般不高兴,还有许多话要说给你听呢……对,夫君,你可知道,为何会说蛮语?”
崔行舟闻言,微微愣,然后问道:“你是怎发现自己会说蛮语?”
于是眠棠便将救助那位被夫家赶出家门林娘子事情,说给崔九听。
崔行舟听闻这话,淡淡道:“也不知你为何会说,许是子瑜公子教给你……”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眠棠刚刚放好赵先生醋坛子,转身功夫又打翻子瑜公子陈年老醋。
起初柳眠棠想到夫君醋意,并不想让赵先生留下来。可是就像赵先生所言,有几个要紧病患真是离不得他,若是赶他走,岂不是要那几位病患性命?
眠棠平日并不跟赵泉私下接触,为避嫌,她还特意在镇子里另外给赵泉租个宅子。待战事稍缓,她寻靠谱郎中后,自可酬谢赵先生,赶在夫君回来之前,请他返家。
哪想到夫君这快就又来探亲,正好跟赵先生碰在处。这不由得让眠棠有些心绪气短,想着该怎跟夫君解释。
不过夫君有风度,见赵先生便谈笑风生,说着忧国忧民之情。
对好友推心置腹样子,也让眠棠半悬心也渐渐放下来。
眠棠觉得从灵泉镇走来路,都没有此时艰辛。
她时也有些自,bao自弃,不由得松开手腕子,懊丧地捶着自己头道:“以前究竟是怎?又是跟他学下棋,又是学蛮语……难不成他是女学夫子,跟着他学师不成?真是……半点都记不起……”
崔行舟看她打得甚重,立刻把握住她手腕子:“记不起便记不起,又不是什重要事情……”
眠棠不再捶打,只绵软地偎依在崔行舟怀里,低低道:“以前从来没想过被夫家休弃女子会是怎样。可是看林娘子才知,竟是那般可怜。夫君,你以后会不会翻脸无情,全忘好,将哄撵出家门?”
崔行舟长叹声,他竟是忘柳眠棠先前遭遇,她不正是被陆文那贼子玩弄厌弃,便扔甩入江水里吗?
但是回转回屋宅时,崔行舟却绷着脸问,别人误会她跟赵泉是夫妻,为何她不解释?
其实眠棠很爱看夫君吃醋样子,平日清清冷冷美男子,凶巴巴看着她时,真是平添男儿硬朗之气呢!
于是眠棠只将两条细白腕子挂在崔行舟脖子上嗤嗤笑:“夫君跟赵先生谈笑时,怎不说这事?却只拿来凶,难不成你也是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汉子?”
崔行舟觉得她这嘻皮笑脸样子,当真如街头溜子,圆滑无赖得很,而且说都是些什怪话?定然是被赵泉那厮给带坏呢。
淮阳王彻底阴沉下脸,若是叫解他性情人见,准吓得跪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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