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屋外天寒地冻,那位快要临产夫人绝对受不住。
就在这时,许是动作太大,那位怀孕娘子,疼得蹙眉,不由自主地说句话,眠棠听得分明,那句话可不是中原汉语,隐约像是关外蛮人语言。
那孕妇说完后,旁扶着她妈妈脸色顿时白。
她家夫人并非中原女子,也正是因为这点,那
个老妈子满头大汗地跑进来问:“坐堂郎中在哪里?快些来看看家夫人,她……她难产……”
眠棠连忙道:“们这铺子没有郎中,妈妈你快些去别处寻,免得耽搁……”
那老妈子看着眠棠正抓药架势,觉得她是通晓医术,扑通声跪在眠棠面前:“这几日大雪阻路,们实在是到不太远地方,而且听说方圆之内,也只有您这家药铺子营业,还请娘子你伸伸援手,救救们夫人吧!”
柳眠棠并非不愿施以援手,实在是她知道自己斤两,若真是硬揽过来,绝对要尸两命。
当务之急,是要寻个真正懂医术人来。柳眠棠疾步走到马车前,撩开帘子看,里面果真有个年轻女子,躺在被子里,腹部高高隆起,在痛苦地哀嚎。
子还好,不然话,别指望她能抓出什好药来。
是以若不是什大急病症,也无人敢让她抓药。
时间店铺前略显得清冷些。不过眠棠如今不在意生意好坏,这战乱年月,她原先初衷也不过是方便镇里官眷,外带帮衬下夫君。
如今她进那车巴豆替夫君立下奇功,赚不赚钱,也不甚重要。
所以接下来这几日里,偶尔有来抓药,她便让伙计去抓。余下时间,她就坐在柜台上,门心思专注地研究医术。
见此情形,眠棠不再迟疑,立刻喊伙计去金甲关,将赵先生寻来救人。
若是记得不错,赵泉说过交接粮草后,他就要返回眞州。而武宁关是他要走必经之路。
这几日都没见有车队过,所以柳眠棠笃定赵先生还没走,若是上苍垂帘,说不定在通往金甲关路上就能看见赵先生呢!
那伙计就是以前北街暗卫,如今由明转暗,身兼伙计营生,对于骑马类,自然驾轻就熟,当下领命后,便翻身上马,前往金甲关请人去。
而眠棠则让那位妈妈讲她家夫人从马车上扶下来,进入药铺后面厢房休息。
可是越看,眠棠越觉得自己不是个当郎中料,若是按着夫君病症跟医书上对下,夫君怎看都像是体虚失眠样子,倒像是内火旺盛,需要好好宣泄下呢!
半吊子柳郎中越看心里越没底,又过几日,便有些心灰意冷,失起初昂扬之心。
这日连下几日雪终于停,她让范虎带着几个伙计将门前雪扫除干净。
她放下书卷,活动下脖子,决定去药柜里给自己配副提神醒脑药茶来喝。
就在这时,突然有马车轮子声音传来,眠棠抬眼看,原来是辆马车停在药铺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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