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棠急急问道:“相公,屋外天凉,你没穿外衫要做什?”
“才想起今日拳脚功课没做,要练套拳……”外面院子里不会,便传来虎虎生威拳脚声。
眠棠这才放心地又躺回到被窝里,舒服地掖着杯子,心里想着会夫君回来,身上不要太凉,她要将被窝捂得暖和些才好……
只是李妈妈听见主屋有动静,便探头张望,看着王爷大半夜突然练拳,时不时,还从缸里舀凉水喝,当真是年轻火旺啊!
眠棠脸儿红。她新做肚兜,还没没来得及穿呢!夫君自然看不到。
而且她虽然与夫君同床共枕数遭,但是都是穿内衫,捂得严实才睡。……
不过价值百金布料子,岂能如此埋没?总要有人欣赏才好。
那天夜里,眠棠漱洗完毕后,倒是躲在屏风后面将贴身新衫换上。
当崔九如往常般,看书到深夜,直到眠棠睡熟再上床时,可是撩开帷幔时,便股甜桃叠加花香沁人味道钻入鼻息。
今北街宅子里东西,都是高管事送。
他怜惜眠棠吃太多苦楚,只吩咐管事调些好东西送来,也不晓得这所谓渐变平缎好处来。
眠棠先审夫君买这布料子花多少钱。崔行舟眼睛都不眨地道:“莫逆之交相赠,不知价钱几何。”
眠棠倒吸口冷气,边替夫君梳理长发边问:“什交情送你价值百两布料子?”
崔行舟面不改色道:“也不算相赠,他下棋输,便要这布料作赌资……”
而那小娘子眼睛晶亮,毫无半点睡意。
只听锦帐里传来眠棠略带娇羞话:“相公,你看这布料子好不好看?”
那天,眠棠没有从夫君嘴里得到答案。
只见夫君死死地盯着她,突然紧紧捏住她手腕子,将她拉扯过来……可是眠棠还没稳住身子,他复又松开,将她推倒在床榻上,然后出屋门。
这大半夜,相公是要去哪里?
眠棠倒是知道夫君结交都是赵神医这类花百两银子买画富豪败家子,所以并不怀疑崔行舟话。
所以知道夫君没乱花银子,剩下时光,她便可心意忏悔自己糟蹋东西。
崔行舟见不得她愁眉苦脸样子,便道:“布料子而已,用在何处不是用?”
眠棠看眼夫君身素色宽袍,披散着浓黑长发谪仙模样,再次喟叹着夫君不食人间烟火,然后幽怨道:“赵夫人说,这布料子挨着肌肤生香,颜色渐变得也自然难得,用来做衣裳才好。可却用它做内衬和肚兜……”
听这话,崔九稍微来精神:“肚兜?没见你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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