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舟微微笑,打断廉苪兰恭维道:“那是本王年少时荒唐事,与人打赌,意气争胜
不过她郑重地提醒着女儿,虽然他俩已经定亲事,按理不必太过主动行什勾引之事,但是在王爷面前也别太拘谨,失女人该有妩媚,倒衬得外面野花分外香甜。
廉苪兰懂得母亲意思,可是她身为名门闺秀,就算有心跟表哥亲近也要注意分寸不是?
难得今日太妃有心,安排她与表哥起月下散步,她羞怯会,终于开口说道:“表哥,这几日写首诗,可是总是填不好韵脚,不知表哥可否有空,替润色番。”
崔行舟看着表妹从袖口里掏出张信笺,挑挑眉,伸手接过。
展开看时,他才发现这是首大胆表述相思衷肠诗,无论用词还是韵脚,都妥帖到位,加之表妹清丽娟秀笔迹,更是让人看就觉得赏心悦目。
宅子送来。
怜香听小姐断言,气得不行,直骂那个柳娘子到底是匪窝里伺候过男人,心思细腻,知道淮阳王醉心公事,便拿着吃喝来撩拨。
母亲楚廉氏也气得直拍桌子,非要跟太妃姐姐挑明外甥做荒唐事不可!
廉苪兰听怜香话,冷笑不语,只觉得这北街上小娘子还真不是个省油灯。只是不知她那万千撩人本事,能不能让淮阳王色令智昏,带她这个名节受损外室入王府门槛。
答案自是不能。表哥是做事最周正,岂会公然与人这样私德有亏话柄?
只可惜,崔行舟早就过花前月下与姑娘互送情诗青葱年岁。他如今满脑子刀光剑影,筹谋算计。闲暇时,倒是说些漫无目话比较放松。
这也是他爱跟赵泉这样满嘴胡话散人相交缘故。
所以王爷看着这表露心迹情诗,还要费心斟酌着该如何酬谢表妹番心意,心内其实是有些发烦,倒是觉得廉苪兰为何不能安静地跟他散会步,白白辜负这月下昙花?
是以淮阳王捏这纸,拖延时间又慢慢看遍,这才含笑抬头,夸赞起表妹好文思,在他见过女子里,无人能及。
廉苪兰被崔行舟说得脸红,只含笑着道:“在表哥面前班门弄斧,谁人不知表哥你当年入场科考,乃是内定状元。若是不是先帝撤考卷。你原该是那年状元郎才对。还有……”
她虽然心下不舒服,却并不想跟表哥闹。毕竟她送餐体贴,似乎终于让王爷软下心肠。
父亲递交“家书”也有回音,廉家几个子侄都被安排上不错差使。
别人可能不知,跟淮阳王这般男子,用硬招式是无用,否则你越是想让他做什,反而适得其反。倒不如温柔以待,徐徐图之。
廉苪兰觉得自己还没嫁入王府,就算王爷宠爱外室,她也不好开口管。同时也劝服住母亲万万不可出昏招,妄自去管束王爷!
楚廉氏向来听女儿,自然强自忍耐,不去捅漏王爷养外室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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