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眠棠听,也不甚在意道:“不卖也没关系,初来此地,不过是听风水先生算卦,你若出个公道价格,便省事买下,不然还要再打听打听,最起码得知道街上都是做什生意,不然有犯冲营生,岂不是晦气?只怕转手卖店铺都卖不出去呢……”
听她这说,那恶邻满脸横肉突然带几分为难:“看小娘子你也是个爽利之人,说实在,之前也有人出价。可不像是诚信买,着实让人厌烦。你若诚信买,且坐坐,这就同婆娘商量下,看她愿不愿意。”
方才柳眠棠看似无意话,着实戳这位痛楚。现在隔壁挂着还是炸糕店旧招牌,再过几日牛头马面纸货摆出,他店铺大受影响不说,恐怕连接手下家都没有。趁着这个外乡女子摸不清头脑,作价卖给她,自己再另寻新铺才是正经!
最后,李妈妈眼看着柳眠棠路唇枪舌战,竟然是以跟炸糕店差不多低价格,盘下这家店。
现如今她也是看懂柳姑娘摆下迷魂阵。她这是开始就打着买下相邻两家店铺,然后再打通合在处主意啊。
是就着萝卜干配饭吃,因为实在馋不过,所以又舀肉汤拌饭吃,果然衬得萝卜干都鲜美许多。
只是过几日,肉不能再留到时候,也没见官人崔九回来影踪。
不过那炸糕店卖给个做死人生意消息却已经不胫而走,惹得炸糕店隔壁店家对着那已经搬空铺子天天骂娘。
这日柳眠棠再次带着李妈妈出门。不过这次,她却穿得整齐,径直去店铺隔壁炊饼店。
待入门,她看看店铺,便问:“可是你家店铺要卖?”
虽然买是两间,可是因为实在太便宜,和在起都很合适,就算搭上改建费用,也比别处旺铺便宜。
当柳眠棠终于将两份地契都拿到手时,长舒口气,笑着对李妈妈道:“幸不辱使命,总算买下铺子,看过,这俩家原来也是家宅子,隔墙应该后加,原屋主分为二卖两份。所以拆掉也应该很省事,待洗刷粉饰番,夫君就能用……而且……”
她指指店铺后河道接着说:“那日听街坊们说,淮阳王近日兴修水利,们店铺后面内河会通往新修运河,以后船只往来更加方便,运送货物都不用骡车颠簸,也省得瓷器金贵,被颠簸破。”
店家恶声恶气道:“不是家,是隔壁,已经卖出去,你若不买东西,莫挡着门口!”
柳眠棠听却不恼,只略显遗憾道:“风水先生说镇里这角旺官人,怎竟然被别人买……那请问您家店铺可否愿意出卖?”
那恶邻颇不耐烦,本想立刻撵人,可眼珠子转后又改主意道:“你若买,会出多少价钱?”
柳眠棠打量下这同样不大店铺后,出个跟她买炸糕店还低价格。
恶邻听,不甚满意道:“娘子是来开玩笑?这样价格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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