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时冷静,放纵时狂热。
周围空气跟着升温、流失,纪厘边被缺氧感逼得眼角呛泪,边又不肯服输地停下。
刚才为图方便,纪厘只披件袈裟外套,这会儿被激烈拥吻折腾,欲掉不掉松垮在身上,直佩戴在脖子上戒指项链甩出来。
秦栎触到这丝微凉,被情/欲占据双眸恢复丝清明,他停下来,安抚似地摸摸纪厘颈侧。
“秦栎?”
秦栎低头贴近些,唇上微凉似有若无地抚过纪厘鼻尖,又下滑蹭过他温软唇。
他在齐岸那里多少喝点酒,轻淡散开酒气带着点涩意迷离,但并不让人反感。
两人呼吸交织在块,或许是太久得到过秦栎爱/抚,纪厘小小冲动地想要去吻,没想到被对方坏心思地躲开。
“说实话,怎突然瞒着回来?穿着戏服又想要勾谁?”
被秦栎这追问,纪厘最开始玲珑心思又升回来。
,但心里直想着纪厘,等着远在外地爱人收工后能和他好好打上视频电话。
所以不到九点,秦栎就起身往家赶,结果却撞见这大个惊喜。
“厘宝,你这是要做什?”
纪厘总觉得秦栎目光烧着火,彷佛要将他切烧尽洞穿。此刻他明明穿着戏服,但比脱光还要来得羞人。
“没做什,就是试下衣服。”纪厘突然没底气,矢口否认,“你要用浴室吗?那出去换衣服。”
秦栎饶有深意地蛊惑,“戒指都戴这久,该改口喊老公。”
纪厘瞥见自己身上戏服,鬼使神差般地勾句,“那你也得凭本事让叫。”
秦栎被他撩拨得邪火乱窜,又气又宠地回句,“等着,迟早有你叫时候。”
爱人之间,哪里还需要规矩?
纪厘突然就彻底放开,他指尖顺着秦栎性感喉结,又解开他衬衫扣子。
“赶回来和你过个节,你说穿给谁看?”
电影里妖僧独有语调,尾音轻飘飘地上扬,勾得心跳都跟着颤颤。
秦栎被他撩拨得阵热,干脆吻上去。
秦栎望着颇有‘落荒而逃’意味爱人,眼疾手快地将他禁锢在自己身侧和墙前,蹭着他鼻尖问道。
“躲什?还以为你是穿给看。”
说这话时,他还不安分地往纪厘腰窝处轻轻按。
纪厘敏感地呼吸颤,安静缩在秦栎身前不动弹,“你知道还故意笑话?”
“谁笑话你?这分明在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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