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脸上还是被涂
层薄薄
黑粉，但好在没‘刻意’脏渍，五官间也能透出几分精致和生动。
纪厘走近，就发现特殊之处，“
们穿是兄弟装？”
秦栎是套黑色服装，从腰封缝制纹路能看出来，两人衣服是相似搭配。没战袍带给人冰冷肃穆，今天造型和服装明显多丝亲近人情味。
场务将刚刚送来新鲜菜色摆上桌，甚至还有个烤得焦黄流油羊腿。
纪厘闻到香味，眼睛都亮。
“晚安，秦栎老师。”
“……晚安。”
几秒后，秦栎从将目光落回到自己平板上，忽然觉得这些企划索然无味。
……
次日上午。
半小时车程，晃而过。
秦栎发觉车速慢下来，抬眼看，才发现青年早已睡过去。他趴在桌子上，用手侧枕着脑袋，睡脸是说不出乖巧。
秦栎唇侧泛起道很浅弧度，淡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叩叩。
前排司机说，“秦老师，已经到那个演员小哥住酒店。”
，“你上来吧。”
“好。”纪厘乖乖跟上。
齐岸看着前后上车两人，微妙挑眉——
今早还想着要换人呢，现在就能‘顺路’送人？
这男人啊，就是善变。
他早起来不及吃早餐，正打算趁这场戏凑活着吃点，没想到剧组那
良心，摆上来食物那好。
郑
剧组将拍摄地定在酒楼内，打算拍摄宋氏兄弟相认后吃饭戏份。
造型完毕纪厘刚踏入酒楼，就看见站在导演身边秦栎。
他唇侧扬起抹笑意，走近招呼，“郑导早，秦栎老师早上好。”
秦栎听见他声音，转头看去。
纪厘不再穿着昨天乞丐服，而是换上件米白色衣料，勾着白纹腰封将他细腰勾勒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挺拔很多。
纪厘睡得很浅，乍惊就醒，他习惯性地拍拍自己额头，嗓音带着睡醒后才有软意，“到？”
“嗯，到。”秦栎放下平板，说。
“谢谢，那先走。”纪厘清醒过来，拿起自己背包就朝外走。
秦栎注视着青年离开，还没来得及从门口收回视线，那道身影就又次闯进他眼中。
车外斑斓光落在纪厘脸上，光源点点扩散，又模糊在车内黑暗里，青年站在光暗分界点，连带着鼻梁上痣、眼尾笑意都被看得格外分明。
…
四号影视基地离得有些远，到纪厘入住酒店有半小时车程。
齐岸坐在前排副驾驶，和他们隔着道可折叠车墙。秦栎刚上车就拿起平板，眉头紧锁地看着公司近期投递文娱企划。
纪厘没打扰他，老老实实选个离得远、靠窗位置坐着。少将破天荒地没去挨着自家主人，反而拱到纪厘脚边趴着。
两侧路灯很有节奏感地朝后移动，纪厘抵在车窗看着，只觉得腿部被狗子护得暖烘烘，没会儿就涌上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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