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屿出门,便拿出丸香笼大小法器金银笼,趁左右无人,两手扣,将那只灵蝶困在其中,系在身上,带走。
系统:“你捉它干什?回去折磨它报仇?”
徐千屿道:“它听见那句话,要留个纪念。”
“与徐千屿是尚未合籍道侣”。
虽没说完,虽是谎话,但想起来仍令她心跳剧烈。
糖人抵在她唇上来回涂抹,直到将她唇上抹得晶亮润泽,才问道:“们做,难道不是道侣间做事情?”
难道还是如徐见素般,拍即合又拍两散?
他问得很平淡,但语气中莫名有种压迫感。
“那也未必。”徐千屿道,“师兄求道,谎话不宜随便出口。平时也多多注意,就不会陨落。”
有灵蝶盯着,徐千屿如芒在背,束手束脚,坐着也是不安:“那回去,明日白天再见。”说罢便拿过糖人,在凳上踩,直接跳出窗外。
徐千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慢慢地舔着唇上糖,心情很好,大发慈悲地让开张床,叫涂僵去床上睡。
沈溯微没有追去,掀开被子,床上有枚掉落发梳。他将其捡起来,在手中慢慢握紧,发梳齿印在掌心内,点轻微痛。
被子里残留着点雪脂气味,但徐千屿离开,这房内便莫名空寂,仿佛被抽干活气。
他本是善于忍耐之人,但拥有之物,再剥离开滋味,令人几乎无法忍受。但若直心软,便永远无法得到。
今日试探,大约对她来说,还是太突兀。
他不想逼徐千屿,他想让她明明白白,心甘情愿。此事如诛魔般,徐徐图之,为是全部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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