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溯微又不说话。
徐千屿在这种氛围中感到有些憋闷,半晌,自己将脖颈送过来:“不然你还是咬回来吧,不喜欢欠人。”
那香气凑近,沈溯微睁眼,看着徐千屿白皙颈上落着打成小圈碎发,默然许久,启唇:“你身上既然没有处伤痕,现下留下不能消去痕迹,也可以?”
“没关系。”徐千屿答应,但又有些纠结,“不过最好是衣裳遮得住地方,不要,bao露于人前,不能影响穿衣照镜……”
沈溯微将她推开点:“你自己寻个地方给。”
沈溯微在专注地吻她唇。虽吻得温柔绵密,但过程拉得极长,中间间隔又极短,每次不等她吸完口气,他便扶着她脸贴上来。
等徐千屿反应过来,安抚已变成场温柔捕杀。她只能靠渡过来气呼吸,感觉耳廓发烫,本能地挣扎起来,沈溯微把压住她手腕,那力道如禁锢,直至于她抽干力气,身上发软,方才松开。
他顺手将她黏在唇边发丝理至耳后,轻道:“满足你。”
徐千屿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待脑袋清醒,才在方才吻中感知到点晦暗情绪。
侧眼,师兄躺回身旁,没再说话。
沈溯微长发未束,散在枕上,比平日多些旖丽意味。但近距离看去,他唇线绷得很紧,那股自持精神气提着,带着股拒人千里之外冷意。
徐千屿蹭半天,睫毛颤,若不是在鼻息间觉察到丝紊乱气息,还不能发现师兄是故意与她对抗。
她面磨蹭着,面悄悄将他领子扯开点,看见她当日留下齿印竟然还在。
暗红色块疤痕,在冷玉般苍白脖颈上格外显眼。
骤然看到这伤痕,徐千屿替他感觉到点疼。
徐千屿坐在边,当真考虑
徐千屿坐起来,觉得总是这样发展,很有些丢人。她哪肯服输,翻个身压上去,在师兄唇上咬会儿,发觉这样显然不能拿他如何,嘴唇便胡乱沿着颈线滑下去。
嘴唇刚触碰到他脖颈,沈溯微忽然将她推下去。
徐千屿莫名落在床榻内,摸摸嘴,不服气道:“哪里不对吗?”又得,“跟你学。”
沈溯微平静道:“你对旁人也会这样?”
徐千屿待要回答,眼神转,气定神闲道:“那要看旁人是谁。”
但沈溯微没有将这伤痕消去,如今落入她眼中,又令她心内大定,产生种肆虐底气:他会敞开。
于是她便更加专注地锐意进取,如蛮横孩童使尽各种手段,想撬开只闭合蚌壳。
不过她还是小瞧沈溯微定力,徐千屿吻半天,感觉嘴都磨痛,有些累亦有些茫然,便抬起头来,叹口气。
那口气还没出全,她感觉只微凉手按住她后颈,随即整个人翻个个儿,被压在下面。种带着霜雪气剑气倾压而下,如天罗地网将人包裹。
徐千屿感到几缕发丝落在她脸颊和手臂上,丝丝缕缕痒,不过注意力很快便被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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