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口吻,清冷中带着柔和,徐千屿见娘担心自己,便乖巧不动,任娘低头重新将她系带系好:“好。”
沈溯微将衣裳放在边,又将徐千屿抱起翻个面,横置膝上。他目视前方,将她垂落在地上头发拿手握挽,置于颈后:“上次与你讲那些,还有印象?”
指尖已经沿着她脊柱节节向下,停在尾骨上,轻轻压住:“灵府,灵根,还有灵池位置。”
“在尾骨上。”
“嗯。”他道,“所谓沉入灵池,便是将意识,集中在此处。”
说着,右手将叠衣物递来。
徐千屿注意力被转移,高兴地接过:“你给带礼物。”
既然要做戏,沈溯微习惯于做得周全、周到,没有纰漏。即便是做梦,他也不想给徐千屿留下什违和,不好回忆。
徐千屿:“新衣裳。”
“嗯。”
成飞灰,消散在空中,可谓是莫名其妙。
“谁把灯笼扔树上。”徐千屿环顾四周,不见人影,拍拍袖子,暗骂声。
但经此吓,那灯笼暖意仿佛融进身体,她又感觉体内灵力爆棚,撑得难受,便赶紧迈脚回去。
对于徐千屿半夜直直挺坐而起,系统已经没有太惊讶反应,单是在她出门时嘱咐:“小千,把鞋穿好,注意门槛。”
徐千屿把推开门。
徐千屿闭上眼,思绪下沉,随后头栽入那漆黑环境内,看到那棵她已经很熟悉金线枇杷树。只是那树现下有点古怪,叶子不摇也不晃,身披层流光溢彩白色光晕。她凑近看,那白色光晕,是冰。
整个树被冰球封住,好似她儿时集市看到琉璃冻花。
“它怎?”她此时方觉周身彻骨冰寒,旋
徐千屿已经将它们抖展开,那料子轻柔,件如云练霓裳,件似仙鹤羽衣,她眼神即刻亮。再悄悄瞥眼娘,衣裳好像和娘身上差不多,穿起来应当也差不多美,便不禁露出笑容。
但当她再低头瞧自己身上亵衣,笑容登时凝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穿着这样破烂就敢出来见娘,立刻宽衣解带,准备当场换上。
沈溯微把攥住她襟口,使里衣未能散开。
沈溯微停片刻,将语气过个淬,方平稳道:“外面太冷,回去再换。”
月色之下,白雾缭绕,有白衣美人,静坐在高耸竹丛下,宛如抹幽魂。她循声抬眼,那目光清冷如霜,飘渺如雾,不可捉摸。
徐千屿停在门口看她会儿,提着裙子快步下阶,直接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似乎这还不够满足,还想搂住他脖子。
“……”沈溯微把架住她肩膀,使她没能完成这个动作,浑身僵硬。
虽说回生,二回熟,有心理准备,但每次进入角色,忽要打破距离,还是有个适应过程。
然而遭到拒绝,徐千屿仰头看着他,那比旁人更大轮瞳子乌黑,盛满疑惑和委屈。沈溯微按住她肩膀修长手指紧紧,垂眸:“有东西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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