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也点点头:“虽然有自保意识很好,但如果做任何事情都被过度风险意识绊住手脚,那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总不能为避免结束,就避免切开始吧?”
顾衍话很朴实,完全没有华丽辞藻,但齐溪却觉得听完以后内心整个坚定起来,好像又充满力量。
她个人时候尚且有点心里虚,如今有顾衍并肩作战,好像就像有人陪着看恐怖片样,明明恐怖剧情还是样,但是恐怖程度却大大下降。
那就……试试吧!
溪抬头,她看顾衍样子点也没有焦虑和迟疑,有些好奇道:“你是不是想到什好办法?对这个案子比较有自信?”
然而出乎她意料,顾衍抿唇摇摇头:“还没有想到什办法。”
顾衍语气平和:“但想,就和医生样,很多病人确实是非常疑难罕见病,手术风险也非常大,很大可能病人就会死在手术台上,所以很多重病病人,常常会因此被医院拒收,因为没有哪个医生愿意承担这个风险,生怕手术失败后患者家属医闹,或者产生些别负面连锁反应,比如被怨恨被袭击。”
“但是对于患者来说,可能已经是最后希望。”
顾衍说到这里,看向齐溪眼睛:“就像吴健强,他案情简单但证据灭失厉害,输概率太大,又没有钱付律师费,外加情绪不稳定,此前还涉嫌多次攻击律师,恐怕是没有谁愿意接受他委托免费代理。”
“们可能也是他最后希望。”明明是很大决定,但顾衍语气却很轻松,“很多有医德医生,不仅医术高超,也非常有悲悯慈悲心,才愿意去铤而走险接些风险很大病患,毕竟万手术能成功呢?”
就是这样!
齐溪在接触这个案子最初,虽然理智上远离这案子才是明智,但内心总是让她继续去跟进,她不知道怎形容自己这种内在驱动力,但如今听顾衍话,才觉得确实如此。
她没能形容出内心感受,顾衍用更形象直白举例表达出来。
齐溪望着顾衍也笑起来:“们做律师,至少比做医生承受压力小,因为们就算官司输,当事人至少不会失去生命,可医生手术失败后果,可是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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