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和齐溪这样细细
解释，绿毛才露出
恍然大悟
表情，但很快，他情绪也低落下来：“
和哥都没怎
读过书，哥出事后，妈又出那样事，也没再上学，原本成绩也没多好，人又笨，们就是去找律协找司法局，都说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要不是你们这样解释，到现在都觉得是对方人脉大路子广，所以你们那律师协会包庇他……”
大概自己本身是从事这个职业，多少有些本职业荣誉感，顾衍听到这里，脸色有些不好看。
然后他突然拉过齐溪手，伸到绿毛面前：“你自己看，你哥攻击她干什？她除是律师外，就是个普通女生，男人靠迁怒别人去排解自己无能，算什男人？”
绿毛脸色也有些尴尬，他红着脸看眼齐溪：“对不起啊，但哥当时真……哎……”他说到这里，把烫伤药膏往齐溪手里塞，“律师，你拿着吧，就当给你赔罪。、还要打工，先走。”
绿毛说完，重新戴上帽子口罩，看看时间，这才火急火燎地跑。
神不大好，之后事，你也知道，他发病起来，就会攻击所有律师，虽然知道你们都是无辜，但他发病后，人是没理智。”
绿毛话不像是假，但这并不合情理啊。
“不可能吧……”
齐溪刚要开口继续询问，顾衍却打断她，他看眼绿毛，问道：“你们当初遇到律师，不是在法律援助中心里面见到吧。”
绿毛有些莫名：“是在门口，有差别吗？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见和哥就立刻问们是不是需要法律援助，还请们去隔壁咖啡厅喝饮料谈，当时立刻就把名片递给们，名片上印确实就是法律援助中心律师啊。”
等绿毛走，齐溪才想起来朝顾衍道谢：“多亏你，不然吓死。”她不知道为什心里有点紧张和慌乱，“不过你怎在这
顾衍只问句话，但齐溪并不笨，几乎是点就通。
绿毛和他哥哥遇到恐怕就是装成法援律师职业骗子，这些骗子常常西装革履把自己包装成成功律师模样，然后在法援中心或者法院甚至派出所等容易遇见病急乱投医急需法律服务当事人或当事人家属场所，常常利用当事人急切心态，暗示自己能搞定法院等等，夸大维权或者代理效果，揣摩当事人心态，对症下药，号称自己能搞定当事人燃眉之急。
顾衍再问绿毛几个细节，绿毛回答果然如齐溪想那样。
齐溪这下是然：“你们是遇到骗子，不是真执业律师，名片也只是造假，名片上名字就更是假名，所以你们拿着那个名片去投诉，律协和司法局包括法援中心才会不受理，因为根本查无此人。”
顾衍等齐溪说完，也看绿毛眼：“你回去和你哥哥好好解释清楚，让他下次别骚扰法援中心攻击这边值班律师，律师没他想那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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