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依然进是刑庭,因此接触当事人几乎都是三教九流,多数还是,bao力犯罪,本身人格不健全或者情绪不稳定。
“像这个地痞,他自己也都已经因为强*和强制猥亵‘三进宫’,每次坐牢都搞和进修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整个人坐牢都坐皮实,狂妄要死,所以做什事都不带怕吧,毕竟光脚不怕穿鞋。”
“那天这个地痞竟然恐吓如果不改判他弟弟,就要斧子砍死!可都不是主审法官,威胁有什用!何况法律容不得亵渎,们怎可能被当事人威胁下,就改判呢?法律是法律啊!”
赵依然脸色难看道:“而且狗改不吃屎,这人还好几次在法院门口堵,对试图动手动脚,看明显就是找个借口想要骚扰,这种性犯罪流氓真太讨厌,要是有化学阉割就好!”
虽然有齐溪安慰,但赵依然又忍不住抱怨几句,这才揉揉已经开始犯困眼睛:“齐溪,你敢想吗?上周末两天都在加班,结果还是案子多到来不及处理,这周工作日晚还得每晚加班……”
有点令人期待起来。
但是想到顾衍毕业典礼时想要表白女生,齐溪就变得不愿意再多想。她把头彻底裹进温暖被褥里,像是放空切样,不去想任何事,于是心情渐渐变得平静。
只是当她快要睡着时,屋外传来钥匙开门声音,赵依然终于结束加班回家。
最近临近年底,赵依然工作法院打出“战白天,大结案”口号,赵依然作为法官助理,自然也跑不,因此这两天回家时间越来越晚。
“哎!在法院工作好难!”赵依然累得往沙发上瘫,满肚子牢骚,“你能想象吗?晚上九点还在法院里给当事人打电话通知人家开庭信息,结果还被当事人辱骂。”
两人例行彼此吐点工作苦水,又分享几
齐溪睡意临时中断,下子困意也过去,变得清醒,于是索性起床,坐到赵依然旁边,好奇道:“为什骂你?”
“骂搞诈骗,说谁不知道公务员是朝九晚五啊,哪里有法院大半夜还在加班,绝对就是搞电信诈骗,下秒就要问他讹诈什传票保证金,连打这个大爷五个电话,都被挂……”
“还有个当事人明显喝醉,电话过去就给顿劈头盖脸大骂。”
赵依然越说越心酸:“这些都还算好,最惨是前几天们庭判个家,bao前妻人渣故意伤害罪,结果这渣男哥哥好像是个地痞,天天来法院闹事,们主审法官是个男,天天健身,身上看就全是肌肉,这地痞不敢惹,就找这个软柿子捏,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手机号码,最近天天接到骚扰电话,今晚回家路上都疑神疑鬼,总觉得像是被人跟踪。”
赵依然说到这里,忍不住长吁短叹起来:“们法律从业者真是要多健身啊,至少逃跑起来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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