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被打懵,只能先跪下听训。
皇后又急走几步,如热锅上蚂蚁团团转道:“你明知自己沐浴药膏,怎能如此不知检点地频频引着陛下与你同寝?现在陛下身体折损,居然精神不济在殿上摔伤,这是谋害龙体,诛灭九族大罪,别说你,就是田家上下满门全都要被诛连,个都活不成!”
静妃捂着被打得通红脸,还是不说话,皇后看她副榆木脑袋德行,干脆蹲下身子,捧着她脸,强压着火气道:“孩子,知道你现在也被吓傻,可是现在陛下马上要们去面圣对峙,族人性命,可全都掌握在你手里啊!”
这次,静妃终于开口说话,轻轻道:“那该怎办?”
皇后正等她如此问,便深吸口气道:“折损龙体,难逃死罪!你这劫是渡不过去,唯有尽力保全你父母和满族上下性命,这里有药,吃下去之后,不消片刻就可以发作,并不痛苦。总好过你被那些下作卑贱宫人折磨……会你到陛下面前,只要诚心忏悔,说这火麟鹿胎膏是柳知晚调配给你,便可以让田家逃过劫。然后,你当着陛下面服药,以死谢罪,也算止这灾祸。”
般说,立刻阴沉着脸道:“来人,将皇后和静妃宣过来!”
慈宁王进宫事情,老早就有人传给皇后知晓,就连皇帝和那位名医对话,也有人五十地告知皇后。
田皇后有些慌神,她没想到这个慈宁王居然又杀个回马枪,还如此笃定地道破鹿胎膏隐情。
旦过去跟陛下对峙,势必要露出马脚,那田家就完!
想到这,田皇后脑子飞快,她早就不用那药膏,就是口咬死自己从来未曾用过此物,陛下现在也拿不住实证,如此来,他废后不得,毕竟如此大张旗鼓,势必牵连太子,就连朝臣也会劝谏陛下三思而行。
静妃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姑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要用死来替你顶罪?做切,不都是你逼迫……”
她话没有说完,皇后已经把捏住她下巴,不许她再说下去:“不是为,是为整个田家!你兄长,还有你侄儿侄女,她们命全都攥在你手里!还有你母亲,你母亲娘家人,难道你全都不管顾他们?如
可静妃不同,她正用着这药,验就能验出来,证据确凿。
若是如此,岂不是连累田家?若是再被陛下审出,是她这个皇后迫着静妃用,那危害龙体图谋子嗣罪名可就落实。
想到这,皇后明白要立刻切割,所以起身出宫,可并不是往陛下寝殿而去,而是抄近路去慧熙宫。
待入慧熙宫时,静妃已经得消息,正换衣梳洗,准备去面见陛下。
可是皇后进来之后,第件事便是喝退左右,迎头狠狠给她嘴巴:“都是你不谨慎,竟然露出破绽,如今陛下已经知晓你用药,若是发落起来要祸及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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