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复怕她吓着,连忙扶住她,然后对章锡文低声怒道:“死在府上,准备讹要丧葬费吗?等事情无法挽回,你寻个清净地方去死也不迟!”
章锡文这下子撞得不清,当鲜血淌下来时,好不容易积攒寻死勇气也顿时烟消云散,他哽咽地哭到:“将军,表妹,……真不想死……”
知晚被这闹,只觉得气血有些不足,脑袋阵阵眩晕。成天复瞧着她不对,连忙搀扶着她躺在软榻上,然后准备叫郎中给她看看。
知晚觉得他有些分不清轻重,这章表哥还满脑袋是血躺着呢,他围前围后地忙乎着自己作甚?
她也
知晚这下心里更纳闷,于是回屋换身衣服,披上棉氅朝着成天复书房走去。
成天复书房外伺候人都让他叫出院子,不准在墙根下守着。就连知晚来,青砚都搓着手为难地说得先跟大人说声。
知晚已经焦宿,懒得听青砚推三阻四,抢他步,径直入院子,等推开书斋大门时候,只见章表哥正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哭得不能自抑。
而成天复则是脸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这……到底怎?”知晚闹不清眼前路数,不禁问道。
再坐着小轿子给他送去。虽然只隔条街,但好歹也有个正经名目可以出去透透气。
这日,因为公署事务繁忙,成天复派人回来说,中午就不会来吃。
懒躺半天知晚立刻兴致勃勃去小厨房里,监督着厨娘制几样小菜,装到食盒子里,然后坐上小轿子便往公署方向去。
成天复公署离羡园不远,不会就到。
可是知晚下轿子时候,才知道成天复原来也不在公署,而是去宫里。这两天宫里正准备过年事务,也不知是什事情需要户部尚书前往。
章锡文似乎没料到知晚会突然进来,时间,脸憋得通红,只低低地说:“人做事人当,只是以后家中父母和幼妹,须得表妹费心照料……”
说到这里,他突然站起身来,直直朝着屋内梁柱子撞过去。
他这下可不是装样子,而是使出全身气力。
就算成天复手疾眼快,下子拉拽住他后背衣服,章锡文还是脑袋碰到柱子上,“碰”声,额头上立刻崩裂血口子。
知晚被吓跳,扑连忙检查他头骨是否撞裂。
知晚并没有多想,撂下食盒子后,便回府去。
等到日暮低垂时,也不见人回来,知晚以为他公务太忙,就让人又送去晚餐,可是回来人却说,成大人都没有回来。
因为怀孕,知晚这几日都是爱犯困,沾床就着。可是今晚上床榻,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好不容易到暮夜,终于有人回报说大人回来。
知晚连忙爬起来,趿拉鞋子迎出去,却发现成天复并没有回转内院,而是去书斋。而且他也不是个人回来,跟着起回来,还有她章家表哥章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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