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捂着脸呜呜哭:“你可真是当将军夫人,涨脾气!就算时口误说错话,你就伸手打?不就是欺负才是孤女个吗?”
知晚伸手要她拉起来,却被香兰挥开,她无所谓地直身子:“这顿打,是替嫡母打,你算是将她欺负死。虽然你比大,可直当着你长姐,原也该对你负责到底。可你好坏不分,亲疏不辨,别人对你好,全成害你,倒是没认识几日林氏兄妹成至亲。问你,为他们,你跟家里都闹几场?祖母不管你,是年岁太大,精神头不够;嫡母不好教训你,是怕担刻薄后母恶名。可不怕,也是孤女,若比可怜,你也比不过。今日这番话你牢牢记住,以后再也不会跟你多说句!”
香兰气哼哼地拍着身上灰,气鼓鼓道:“可不敢劳动将军夫人多言!走就是。”
不过知晚还是平静说道:“你今日在羡园遭遇,可定要五十地跟林家兄妹讲,也断他们在这边讨好处念想。另外你嫁妆,盛家公中按照份例也不会太多。先夫人乔氏嫁妆田产,直由着祖母代管,每年钱银积攒后,也都要给香桥。她个人流落异乡,总有叶落归根天,这份嫁妆,祖母直没交给她,算是给香桥后路。至于嫡母嫁妆,
盛家闹场后,得甜头,愈加肆无忌惮,又或者是那林家兄妹背后给她出主意,叫她越发没样子。
可惜知晚不是王芙,若是香兰装可怜,柔柔弱弱地来,她或许碍着起长大姐妹情面,好好温言相劝。
但香兰现在站在她羡园地界来这村头泼妇套,知晚可懒得惯她。
于是她跟凝烟吩咐句,让凝烟领丫鬟扶着王芙上后宅躺着顺气休息。
将人全支走之后,她自己过去厅堂门口,咔嚓将房门关起来。
香兰看她这个架势,有些发怵,强自镇定道:“你……你要干嘛?”
知晚又将敞开窗户掩上,然后转头道:“你要嫁人,总得给你留些脸,不好当着外人面揍你吧!”
香兰知道知晚不是在吓人,登时有些后悔方才闹得太过,强自说道:“……不过有事求你,你不肯应,就不肯应,有什道理打人……哎呀……你还真打!回头就跟祖母说去!”
她正说着话,就被走过知晚狠狠扇两个嘴巴,顿时眼泪飙出来,转身就往门那里跑。
可是知晚却抓她发髻不撒手,下子将她甩在地上,然后搬把椅子,叠着二郎腿坐在她跟前,冷冷道:“你说别都能忍,唯独两样不能忍,什叫是需人填坑孤女?什叫踩着盛家勾搭你表哥?按照你惯常挂在嘴边嫡女庶女说法,堂堂探花之女,可比你这个小庶女高贵百倍!还有,你可搞清楚,若论勾搭爷们,也是你在前,你去跟表哥谄媚示好事儿,盛家上下谁不知道?待会你表哥回来,咱们三堂对峙,看看跟他,究竟是谁勾搭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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