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微微笑,在门外司仪催促下,拉着他出门成礼、宴客。
知晚无父无母,所以坐在高堂席位上是章家舅舅和舅母,还有柳家夫妇
而女子们则羡慕知晚好命,得这般为她不顾切显贵男子,这才是在人世间不妄为女人遭啊!
时间,少许多说闲话,倒是艳羡这郎才女貌佳话姻缘。
再说吃成天复,在片笑声里将自己新娘子送入他们新屋,待将她放在床榻喜帕上时,便要低头尝尝那朱唇香脂点。
知晚连忙用喜扇格挡,笑着推着他道:“别闹,们会还要出去待客,妆容被你啃花怎见人?”
成天复不甘心,挥开她喜扇,在她香腮亲吻口后道:“后悔,当初听你从简成礼好。就此也不必应酬客人,便可关上房门好好看看娘子。”
仆役搀扶下,来到门口迎接自己入赘夫婿。
当乌发高挽,雪颈柔颔,杏眸潋滟纤丽新娘拖着留仙长裙,顺着红毯路走到马前时,成天复时看呆。
他当然知道自己晚晚美甚,可是绝没想到平日里习惯淡妆素雅晚晚,如今做明艳浓妆,竟然这般摄人心魄美艳不可方物,看人喉咙发紧,心头滚烫……
尤其是那被宽带勾勒把纤腰,行走间如瑶台纤草,步态生莲……
他长腿翩然下马,大步走过去。
知晚如今可知道看着冷静自持表哥私下里浪荡样子,也知道他“看”绝不是用眼,大约是手嘴并用。
他急色样子让她也浑身燥热,可是现在羡园里全是宾客,哪里容得他们在新房里胡混?
“你这般张扬露家私,可不是什好事,难道是嫌羡园不够热闹,还要惹来宵小小贼?”
知晚原先也不知表哥那边阵仗,今日府里探路传信小厮路跑回,语无伦次地描述阵仗时,知晚也暗暗吓跳,觉得如此张扬漏财,实在有违表哥处世之道。
可是成天复听她这说,却道:“也只娶你这遭,怎好空手进你园子?再说已经住进来,若是再让盗贼闯进来,还有什脸顶着将军名头?”
旁司仪婆子连忙提醒将军牵着县主递过来绸花丝带,然后二人同入门,表示千里姻缘线牵。
可直眼看着新娘子成将军全然不顾旁司仪婆子小声提醒,大步走上前去,把便抱起他思慕甚久,辗转苦求而来新娘子,跟个山大王般将她打横抱起,便跨入柳家大门。
这幕看得周围看热闹宾朋百姓哄然大笑。
原本纳闷这荒诞入赘婚礼人们见着新郎官急不可耐幕,倒是相信之前最不可信那个说辞——成天复痴迷自己假表妹,宁可倒贴入赘,也要将如花表妹娶到自己手里。
再说那新娘子竟然美成那般光景,看得人都丢魂,在场不少贵家公子都暗暗后悔,自己真是不如成天复想得开,如此绝色,倒贴入门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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