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见他不说话,时也是急,伸出玉足去踢他坚实大腿:“怎还不动?快些啊!”
可是成天复却道:“最近叛军探子时有出没,附近村寨也是鱼龙混杂。你若此时出关,要安置在何处?是不会让你孤身在野外荒宿。”
“但是……”
成天复此时起身,利落整理好衣服后道:“你来此也不是来眠宿男人,怕个什?今夜去寻营,这帐子就给
她又低低道:“京城里最近可盛传命太硬,克父克母,乃不祥之人。要不,你先拿八字去,找人相看下,看看有没有相冲……”
成天复有些听不下去,在知晚脸上狠狠亲口道:“你跟母亲拜狐仙也拜得入痴?竟然信这些?你命硬些才好,省被那些软货痴缠。若是非要算,也不必找那些高僧,便会算,你未来夫君必定财寿两全,叫人羡煞!至于你孩儿嘛……”
成天复特意将目光下移,看看她纤细腰腹道:“看你这腰臀也是能生养,所以必定儿女双全,子孙济济堂!”
哪有人看相算命,还看人腰臀能不能生养?
知晚被这不正经风水先生气得噗嗤又笑出来,干脆伸手去捶打他,可是却被他抱得满怀。
想来真是又心疼又心酸。
待知晚吃碗粥,表示不想再吃后,成天复这才用巾帕子给她擦嘴,然后半低下头问她:“累不累?要不要给你松松筋骨?”
他语气倒也平常,可是低下头看人时候,眼神炯炯,波光撩人,真跟成精男狐般。
知晚噗嗤声笑出声来。
成天复干脆半卧在她身旁,单手扶着头问:“你笑什?”
她只能搂住他脖颈,在跳跃烛光里与他唇舌相贴,缠绕在处……
年轻男女这般耳鬓厮磨地相处在起,只怕要圣人般定力才能克制。
所以风水先生意乱情迷间,想要窥宝山溪洞之玄妙时,却被知晚用力地推下床去。
知晚被他撩拨得双颊粉红,如抹浓厚胭脂,赶紧坐起来,穿好衣服道:“过几日督军大人便来寻营,若盐水关军营出现女子,更说不清楚。你得赶紧连夜将送出关去。”
成天复气息还很粗重,只半敞着衣襟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副生不如死光景。
知晚低低道:“笑你像道边揽客姑娘,急着招人入帐不成?”
成天复看她居然将他跟那些粉头类比,便伸手瘙痒她咯吱窝,待得她嘻嘻笑着求饶时,才将她把揽住,按在床榻上,半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低道:“晚晚,回去之后,们便成亲可好?”
知晚笑意渐收,半垂眼眸道:“满京城都知道招赘,你若娶,便算是柳家人……以后也不能纳妾……”
成天复浑不在意道:“已经在陛下面前立状,绝无反悔,你不也在人前护食,说是你家人?”
柳知晚想起自己被那勾肩搭背粉头气糊涂才说出话,时脸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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