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卢医县主来此时,陈玄觉得有些不妥,个姑娘家出入军营,可不光她名节受损。对于盐水关守军来说,也有碍军威……
可就在这时,用披风蒙头知晚已经走进来,给陈玄将军施礼道:“将军,若是没料错,那些服下汤药兵卒命在旦夕,还请将军准许给他们先解药毒,至于事情真伪留待以后再检验。
陈玄叹口气终于说道:“已经死三人……”
他也知道事情紧急,虽然对这小姑娘医术半信半疑,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治。他先是命人通知全军,回收所有随身药包,然后便安排几个军医跟着之晚入医帐。
知晚依旧用披风蒙头跟随将军来到医帐之前。
军板子时候,竟然休克,要不是老郎中手疾眼快,用压舌板子撬开他嘴,当时他就要因为休克咬断舌头窒息而亡。
紧接着,许多服药兵卒都出现这种昏厥现象,陈玄将军只能将这些开药方子郎中拿来提审。
督军大人将至,军营里却将近百十来个得杨梅疮兵卒,而且还个个奄奄息。其他没病兵卒们都离得那些安置病号营地远远,个个互相猜忌,推测着是谁将暗病带入军营。
陈玄将军心里发急啊,若是军心涣散,这接下来仗还怎打啊!
就在他大发雷霆节骨眼,成天复入帐子之后,顾不得跟陈玄将军太多解释,只说他请位名医,知道盐水关兵卒有恙,所以特意前来诊治。
因为怕传染,这些医帐特意挪到大营西北角,远离其他军帐。知晚入账之后,开始查验这些人。他们先前已经被灌几次汤药,症状要比舅舅来得严重得多。
因为他们喝下汤药太多,知晚干脆让人拿净手猪胰子,融化成水之后,用羊肠灌入,给这些病患催吐。
刚刚挨板子表哥章锡文,捂着屁股过来给知晚帮忙,边融化胰子边颤声问:“方才成将军带人收缴全部生肌绿玉膏……真是配方子出问题?”
知晚让进宝架起病人,边替他捶着后背催吐,边对表哥道:“别问,现在救人要紧,过几日有督军来查营,盐水关不能再死人!”
章锡文大丈夫立业豪言壮语,已经被顿板子拍得七零八落,现在没三条人命,他现在总算是将父亲苦口婆心
陈玄有些纳闷,成天复将他请到旁,低声耳语番。陈玄将军年近六十,也算见过风浪,可当听成天复讲出其中阴谋原委时,气得拔剑砍断面前桌案。
“如此祸孽,其害甚于反贼!”
不过成天复有些纳闷:“京城太子早已经飞鸽传书给将军,为何将军您全无防备?”
陈玄蹙眉道:“你出去太久不知现在关卡状况。最近几日炮火连天,轰天炮火吓得周遭连个麻雀都落不下,就算有飞鸽也不知落到哪里去,自然都收不到鸽信。”
不过事已至此,唯有亡羊补牢。成天复便说卢医县主赶来救治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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